“靈猴!”幾人都是驚叫起來。
“不錯,這靈猴已是死了,而且萬世不得超生,唉!”古元嘆口氣道,“這雙兒倒底練了什麼功夫,竟然如此厲害,看樣子,卻像是正宗的佛門功夫啊!”
古風點頭道:“不錯,殺死靈猴,而且鎮住他魂魄的的確是正宗的佛門功夫,而且這種佛門道法我還從沒見過,這雙兒倒底是什麼來歷啊?”
星河忍不住道:“師父,師叔,也許是有什麼佛門高人正好路過此地,救了雙兒也說不定啊!雙兒能有這種本事?這隻靈猴本領可是非同小可啊!”
古元嘆口氣道:“但願如此,如果真是這雙兒所為,那你柳師姑所說的張揚只怕也不是譙類,這雙兒原本只不是一個普通的丫頭,與其相處了幾天,就能有如此本領,這張揚一身本事不可小瞧啊!”
柳卓晨笑道:“這個師兄大可放心,那個張揚我們曾與之交過手,本領不過爾爾,這雙兒只怕是另有奇遇。”
古元道:“但願如此,但我心中總有一股不詳的預兆,總是覺得要出什麼事似的。大家回去後,多加小心,”
眾人一起躬身,“謹遵掌門法旨!”
古元單掌立起,立在胸前:“無量壽佛,三清道宗在上,可要保佑我華山啊!”眾人都是大感意外,雖然雙兒之事有些奇怪,但也不至於有如此嚴重吧!
各人懷著各人的心事,都是一夜無眠。
雄雞高唱,華山以迎來了早起的太陽的第一縷晨曦,雖然還極早,但華山眾弟子卻是早已起床了,道觀裡鍾馨之聲悠悠迴盪在華山絕頂。
今天是華山祭祖的日子,是以一大早地,華山三峰之間飛來飛往的人都是絡繹不絕,所有的人都是趕向了主峰雁蕩峰。
華山絕頂雁蕩峰上,一排香案早已擺好,巨大的香爐中,一柱柱青煙瘳廖而上,不少的弟子正急匆匆地擺著椅子,今日三峰弟子齊聚,不僅是祭祖,也是三峰弟子較技的一天,幾乎能趕回來的華山弟子都是要回來,道觀之中,顯得分外地熱鬧起來。
本來往年的這個時候,星河應當是最忙碌的一個,但今天雖然已不早了,但還是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此時的星河,卻正一個人呆在華山絕頂之旁的一個山洞內,山洞的深處,一個女子正靜靜地躺在一坐石棺之中,在女子的頭頂上,一枚雞蛋大小白色的珠子不停地旋轉著,散發出悠悠的柔光,將女子的全身都罩在其間。
星河緩緩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哪女子的冰冷的小手,兩眼深情地看著女子蒼白的臉龐,道:“星月,你還好嗎?我又來看你了,我真後悔,沒有早一點向你表白我的心思,等我想說的時候,你卻又成了這個樣子。不過你放心,師父用柔水之丹護住了你的肉身,師兄也會時常來照看你,等到我找到了你的元神,你就可以活過來了。”
“今天又是祭祖的日子了,往年我上場較技的時候,你總是在一旁為我助威吶喊,可惜今年我聽不到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還是最好的,今天晚上,我就來告訴你好訊息,好嗎?”
用力握了握星月的小手,星河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向外走去。
出得洞來,星河又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用手在石壁上一抹,洞口立時消失了,出現在眼前的只是一堵和一邊沒有任何兩樣的石壁。
星河嘆了一口氣,向道觀走去。此時,祭祖的儀式已經快要開始了。
祭祖的儀式極為繁鎖和複雜,從早上一直快到中午的時候,總算要結束了,眾人看到古風師步叔開始念哪長長的祭文的時候,總算鬆了一口氣,要結束了,結下來的可就精彩了,各峰的門下弟子將要各展神通,一較長短,聽說今年的較技與往年不同的是,還要選出下一任的掌門,也就是說,古元掌門將要退位了。對於掌門,眾人倒是沒有什麼念想,畢竟,星河的本領就擺在哪裡,年青一輩中,又有誰能超得過去?不過其餘眾人嗎,可就沒這麼深孚眾望了。
古風終於唸到了祭文的最後兩個字:“尚饗!”兩個字一吐出,眾人立時便叩下頭去,三跪九叩之後,這祭祖就算是完成了。
就在華山眾弟子在古元的帶領下向著高高供奉在上的三清道宗叩下頭去時,天空中忽地傳來了震天的狂笑聲,一道白色的閃電轟的一聲自天際一閃而過,帶著一絲寒光端端正正地插在香案上,刀鋒映著陽光,倒射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華。
眾人轟的一聲,不由大譁,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在華山弟子齊聚祭祖這之時來搗亂,憤怒地站了起來,向天空中看去。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