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目前來看,這種責任感的約束是針對項今歌一個人的。
鬱凌林這種人,只要他沒有道德,就沒有任何人能道德綁架他。
項今歌沉默半晌,開腔,“我能問問嗎,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非得送我去死不可?你這樣我多傷心啊。”
真沒看出他傷心。
項今歌:“吶,你看,怎麼說咱們現在也是兩口子,你肚子裡揣著我的種,而且身上帶著我的標記,以後每個情熱期都要我幫忙,甩都甩不掉。咱們過日子麼,是吧?你要有什麼不滿意,你說說,我改改,沒必要打打殺殺的。”
真是出息。
他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帶人上來是找人算賬的。
鬱凌林心情不好就語氣不好:“你活著我就挺不滿意的,要不你改改?”
“這個不行,這個有難度,”項今歌煞有介事地在床邊坐下來,“咱們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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