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卻蘊含著其他的含義。
閻一海無意中看到了周璃水身後的虎嘯劍,站起身來毫不客氣的伸手就朝周璃水的虎嘯劍取來,正在此時成不憂不知何時從廟內走了出來,白索銘眼疾手快急忙起身阻止住了閻一海的舉動,眨了眨雙眼朝成不憂看了過去。
閻一海似是領會其中的含義,轉而將手搭在了周璃水的肩膀之上。
“周兄弟···來···大哥敬你一杯······”
成不憂沒好意的看了一眼南溟三怪,猛地將手中的酒喝了下去,微微撫摸了一下藏在懷中的麒麟緞扭頭走了過去。
這時候李儒才也從房中走了出來,周璃水起身來到近前。
“師兄你的手臂?”
李儒才撫摸了一下悲傷的搖了搖頭:“恐怕已經廢了······唉,師弟不必自責,我也是咎由自取”
周璃水聞聽師兄能說出這番言語頓感吃驚,轉而一想,也在常理之中,李儒才經過諸多的磨難也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似乎失去一條手臂的他已經清醒了許多。
周璃水連連點頭。
屋內再一次傳來了成不憂的大咳聲,閻一海端起酒盅一飲而盡,在哪眉宇間似乎對手中的美酒並未在意,而是借飲酒的間隙暗中聆聽著成不憂的一舉一動。
白索銘更是朝閻一海使了個眼色,好像二人在交流著什麼,那黑老三黑鐵卷的目光始終難以離開周璃水後背的虎嘯劍。
要不是白索銘前去提醒恐怕已經露出了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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