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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時是聞非之的身份,這些武林大豪,都是鐵膽金鉤聞一凡的老朋友,差不多都識得聞非之,所以無須鐵膽金鉤聞一凡一一引見。

北劍程中和熱情地緊握著鐵膽金鉤聞一凡的雙手,搖曳著笑宣:“快快進去,先見了史弟妹,我們大家再為你們洗塵接風。”

先見壽星,這是一種祝壽常禮。至於能否親自見到壽星,那就得看來人的身份與關係而定了。

一般都是先到壽堂行個拜壽禮。

鐵膽金鉤聞一凡與南刀史烈的關係特別,自然,他有馬上被接見的殊榮。

鐵膽金鉤聞一凡別過一干老友,在北劍程中和和九頭太歲鍾競年陪同之下,帶著史莒穿堂入室,來到後院一花廳之內。

這時,那所花廳之內,早已相待著三位美貌婦人。

鐵膽金鉤聞一凡識得左邊那一位,乃是北劍程中和的大夫人玉美人白倩如,閃電娘娘藍紉秋則陪站在右邊,不用說,居中那位自然是假彩虹女許萍了。

他久聞此假女與他的真烈嫂子極為相似,少不得向她仔細打量了一下。

當然,這所謂仔細打量,也只是掠目一瞥,就這一瞥,在他利目之下,已是真偽立辯,不值一笑。

儘管此女長得和彩虹女許萍極為相似,也儘管這時她臉上裝出一副故友重逢的悲喜神情,可是,她那雙眸子卻是對他那樣的陌生,毫無故識之感。

這種心底的感覺,使鐵膽金鉤聞一凡臉上的笑容顯得非常勉強,愣了一愣,才行禮下去,道:“烈嫂子,你還認得小弟麼?”

假彩虹女許萍擠了一擠眼睛,總算孩她擠出了兩顆眼淚,掛花眼簾邊人,做作了一番,悲聲道:“啊!啊!聞叔叔!……”

聲音一啞,把那兩顆淚水擠出了眼眶,藉著回禮的動作,打住了話聲。

此女果真精明得很,她早查清鐵膽金鉤聞一凡的關係出身,原來是南刀史烈最親近的人,熟知南刀史烈的家中情形,是以她不敢過了炫弄,唯恐露出馬腳,引起鐵膽金鉤聞一凡的疑竇。

加之,化裝易容的真彩虹女許萍現已落在他家中,他們是否已然相認?殊為可慮。

為此,她對他更不能不有所顧慮。

當然,她這種含蓄的態度,也是暗含相試之意。

鐵膽金鉤聞一凡要非已與真彩虹女許萍相認在先,對這位假夫人早有所見,處處都留上了心,也萬難發現她這種內心的不安,和有意的掩飾。

鐵膽金鉤聞一凡暗笑了一聲,忖道:“任你狡諸如狐,我只抱定委屈求全的心理,看你能使何伎倆。

他乃是鐵錚錚的漢子,假彩虹女許萍既然有意逃避他,他倒想不出虛情假意的話去敷衍她了,同時,為了要消除她的不安,禮畢朗朗一笑,道:“大嫂,你如今是否極泰來,過去的事不要去多想了……這裡小弟給你帶來了一件祝壽禮物,請你先行過目,略舒鬱懷吧!”

說出,回頭招呼史莒道:“非兒,快快叩見史伯母,把我們那份禮物呈現給史伯母看看。”

史莒劍眉微軒,一咬鋼牙,暗恨道:“拜就拜吧!”大步跨到假彩虹女許萍面前,撲地拜下,道:“小侄非之,見三位伯母!”

順水人情,一禮當作二用。

假彩虹女許萍和玉美人白情如都實受了他一禮。

閃電娘娘藍紉秋卻笑著扶起他道:“非侄,四五年不見,你已是大人了,兔禮!免禮!”

史莒禮到即止,藉著她一扶之勢,少拜了兩拜,道謝聲中,伸手解下背上斜插的“銀鱗奪魄刀”,褪去外面一層布套,雙手橫託著又向前跨了一大步,忍著悲憤道:“不靚之禮,恭請史伯母笑納。”

此刀刀鞘已非原物,由外表唯一能辯認它的,只有一個刀柄。

鐵膽金鉤聞一凡偷眼向假彩虹女許萍望去,只見她眼中掠過一抹猶豫之色,不敢作冒然的表演。

怕的是,萬一鐵膽金鉤聞一凡使壞,故意弄來一件是似而非的東西來試探她,而她分別不出,豈非太不成話,同時,也有被拆穿秘密的可能。

她是南刀史烈未亡人的身份,能說識不得這把“銀鱗奪魄刀”麼?

事實上,她真沒有鑑別的能力。

所以,她作難了。

鐵膽金鉤聞一凡看在眼內,內心之中興起一種洩憤後的自得。

玉美人白清如與閃電娘娘藍紉秋也同是一怔,不敢冒充內行。

北劍程中和見了那刀柄,雙目精光陡射地一直,輕喝一聲,道:“且慢!聞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