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用這種方式脅迫你結婚也好,無論如何,奶奶想在死之前,看到你們的結婚證。不然,我死也不會閉目啊!”
“奶奶,別說了,你快休息!”龍漠軒聲音沉穩沙啞,但卻掩飾不了他眼裡的驚慌與悲慟。
也許,再強大的人,在面對自己至愛的親人生命薄弱時,都會忍不住真情流露吧。
上官金鳳卻拉著龍漠軒與冷雨柔的各一隻手,重重地嘆氣問道:“你們,到底是答應不答應我老婆子?”
龍漠軒與冷雨柔默默轉頭,兩人看著彼此。
龍漠軒知道,此時的冷雨柔不想提及婚事,他猶豫再三,搖頭道:“奶奶,對不起,我不能……”
“奶奶,我可以!”冷雨柔及時搶在前頭掐斷了龍漠軒的話,伸出一隻腳,在龍漠軒的腳背上重重踩了一腳,對他皺眉眨眼,示意他點頭同意。
龍漠軒深呼吸一口氣,看了看冷雨柔,又看看病床上瘦弱不堪的上官金鳳,一點頭,咬牙道:“好,奶奶,我答應您!”
上官金鳳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她眼底的光亮似乎在逐漸散去。
上官金鳳淡淡地笑著說:“那就好……你們吶,不要想騙我,現在就去領證吧,我老太太死之前,要看到結婚證才肯蹬腿吶!”
龍漠軒抬起頭,神色嚴肅地看著冷雨柔,問:“冷雨柔,你可想好了?你是真的要嫁給我嗎?”
冷雨柔平靜的點頭:“是。”
龍漠軒表情複雜,目光閃了閃,想問她為什麼要嫁給自己,但終究沒有再問出口。
蘇州,白家別墅前面的草坪上。
白亞楠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不斷拜託五個環繞著她的彪形大漢,苦苦懇求道:“各位大哥行行好!我求求你們再寬恕幾天行嗎?我弟弟一定是籌錢去了,他會還錢的,求你們放過我們家,拜託了!”
五個彪形大漢都戴著墨鏡,其中為的一位光頭,摘了眼鏡,俯身看向她,瞪了她一眼,白亞楠嚇得一呆。
光頭嘿嘿乾笑一聲,一揮手,從他身後的一輛車子裡,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光頭男人,從車裡抱著一個小女孩出來。小女孩的嘴上被纏上了膠帶,只能不停地出“嗚嗚嗚嗚”的乾嚥聲。
小女孩被光頭男人抱著,雙腿不停地在半空中亂踢,雙手握拳想打光頭,光頭卻死死地抓住了小女孩的手。光頭抱著小女孩,走到為的光頭男人面前,叫了一聲:“大哥!這死丫頭不聽話,我把她嘴巴封起來了!”
白亞楠抬眼看過去,立刻掩嘴驚叫:“靜靜!”
丁靜靜被光頭男人抱在懷裡,看著媽媽頓時不停地流淚,雙手在半空中揮舞著要媽媽。
白亞楠剛才還苦著臉哀求的模樣,瞬間就怒不可遏,衝上去對著光頭男人又打有罵,聲嘶力竭地叫喊道:“混蛋,她才四歲啊!放開她,放開我女兒!”
丁靜靜大概是受到了驚嚇,哭得抽抽搭搭的,十分傷心。
但為的光頭男人不為所動,只是盯著白亞楠,詭異一笑,搖了搖食指說:“別跟我來這套!你知道,你那個弟弟什麼本事都沒有,他也籌不到錢。我想了想,與其剁掉你弟弟一隻手,還不如,把你女兒拿去賣了。你猜,她這漂亮的小眼睛,能賣多少錢呢?”
那人說著,竟伸手去摸了摸丁靜靜的眼睛,彷彿隨時都能將她的眼睛挖出來一般。
白亞楠駭然,大叫道:“混蛋!放開我女兒,放開她!”見喊叫無用,她乾脆對準光頭男人抱著丁靜靜的胳膊,張嘴便要。這一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咬得光頭男人嗷嗷一叫,下意識地抬腿踢向白亞楠的下腹部。
白亞楠哪經得起這一腳的力量,整個人向後飛倒落地。
不遠處的公路邊,黑子面無表情地坐在黑色的保時捷保姆車裡,戴著墨鏡,始終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直到看著白亞楠像個瘋子似的,不顧自己的傷勢,撲上去對著那男人又打又罵,像一隻護犢的老母雞,他不由得摘下了墨鏡,搖下車窗,認真地看著草坪上的一幕,並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龍漠軒的電話。
而此時,龍漠軒與冷雨柔,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看到來電,想也沒想便結束通話了。
黑子將手機扔到座椅上,扭轉了臉,繼續看著草地上。
草地上,為的光頭男人奸笑兩聲,繞著被打得坐在草地上不能動彈的白亞楠,道:“怎麼,不肯賣你女兒?”
“呸!”白亞楠吐了他一口。
光頭男人側國臉去,摸著臉上的痰液,奸笑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