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部分都是鬼道中人,有兩個男夜叉,竟是大鬼修為,顯然都是小頭領,“你是何方修士?”兩個夜叉還算有些眼光,看得出來吳虛修為不低,並不弱於他們。
吳虛並不答話,徑自走了過去,兩個男夜叉頓時怒起,互相對望一眼,便揮舞著兵器向吳虛沖來。吳虛見了不敢輕敵,畢竟是成為修仙者以來的第一次交手,他心裡並沒有底,此刻見兩個夜叉衝來,吳虛便索性用樹枝迎了上去。
其中一個夜叉的大刀正好劈在樹枝之上,那刀頓時粉碎,夜叉慘叫一聲全身已經萎縮下去,很快就有陣陣黑氣冒了出來。吳虛心中一驚,再看那夜叉已是死了,看來這樹枝對於鬼眾有天生剋制之用,以前用來打人卻是隻能打傷,往往第一次打不死。
吳虛哪裡知道,這樹枝名喚金剛降魔杵,乃是佛門第一護法韋馱菩薩的本命法寶,專克一切陰戾之物,而且輕易不傷人命,如果持有者想下殺手,往往須打第二次。就像是那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的功德渡幽錫杖一般,不傷生靈,只收神魂,無論你是大羅金仙,還是妙覺佛陀,只要神魂離體,一概能收。
此刻另一夜叉早已面無鬼色,其它眾鬼惶惶退去,吳虛失笑一聲,便將樹枝召回袋中,想要徒手和那夜叉過招。
那夜叉猛地驚醒,見吳虛已經走近,嚇得扭頭就跑。吳虛追了幾步趕上,那夜叉只好將流星錘揮來,吳虛使出纏絲勁,片刻就將流星錘奪下,再反之一砸,將那夜叉腦袋砸了個稀爛。
吳虛心中一喜,信心大增,此時他拎著流星錘將其餘眾鬼一一趕上,也挨個砸死了。
“傷了那麼多人命,該你們死在我手。”吳虛將兩個夜叉全身上下翻了幾遍,找到兩個儲物袋,“夜叉都這麼有錢啊,連法器都有,雖然都是低階法器,但畢竟是法器啊。”吳虛順手便將兩個儲物袋的禁制打破,將自己靈識探了進去,“都是些黃白之物,幾把破兵器,幾本鬼道秘法,沒什麼好東西。”吳虛將其中的幾本書拿了出來,袋子便隨手丟進自己的儲物袋中。
此時李府瞭臺之上,鍾綺英已是被請了上來,曦兒和青木小小自然也跟了來。
李莊武眉頭皺起,問道:“吳虛那小子呢?”
李銘昊有些尷尬地道:“剛剛還在大門那兒,現在不知跑哪去了。”
太老爺道:“無妨無妨。”說著看向鍾綺英,笑道:“你是懷禮那小子的女兒?”
鍾綺英忙低頭應是,心中漸漸有些不安。
“老朽雖然只見過他幾面,但也知道他很不錯。”太老爺說著,一雙睿智的不時閃過幾絲精光,“聽說當初,懷禮施展一種不知名的秘法,將廣源送到千里之外,才讓廣源逃過一劫,老夫對此很是感激。後來你父親重傷,帶著才四歲的你流離失所,又不斷地躲藏著那批人的追殺,甚為悽慘。”
鍾綺英面上湧現幾絲苦楚之色,老太公也是臉色傷感。太老爺嘆息一聲,緩緩問道:“你覺得,那批人和現在城裡的鬼道中人,有無關係?”
老太公猛地抬頭,面色頓時複雜無比。鍾綺英心中微緊,毫無猶豫地道:“回您的話,那時我還小,當初的那些人現在都記不清了。”
老太公有些遲疑地道:“應該沒關係吧,畢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太老爺便看向他,淡淡地道:“那將你送出千里之外的五鬼搬山之術,又該如何解釋?”
吳虛一路行去,總共遇到五六十個厲鬼,都被他一一殺死。也有幾個有著大鬼修為,不過也被他毫不費力的解決掉。只是還沒遇到更為厲害的,都是些小羅嘍。
當然,小羅嘍是相對他而言,其中的大鬼其實是和人類修士的煉精境真修,以及佛門上師是一個等級,就是那向宇恆、李銘昊前來,估計也會有些費力。
經過一番練手,此時他已是將修習過的幾個低階法術用的熟練。在這期間,他還收繳了一些戰利品,不過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有幾本鬼道秘法,都被他粗粗掃過,算是對於以往頗為神秘的鬼道有了些認識。
倒是黃白之物有很多,估計是這些天來他們搶奪過來的,吳虛粗略一算,發現竟然有幾十萬兩金銀,還有很多令人眼花繚亂的珍珠玉石。
“聽說鬼道之中食物貧乏,多是餓鬼,因此來到人界的鬼道中人都很貪財,今日一見果然不假。”過去十年來,吳虛一家也是過的很是艱苦,自然沒有見過如此多的財物。不過時至今日,吳虛的眼界早已今非昔比,整個修真之界都幾乎被他看得通透,一堆黃白之物算得什麼。只是畢竟還有些用處,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