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就是我……對嗎?”
厲影嫣聲音沙啞,幾乎都說不出來那般強撐著全部的理智,倘若沒有人,她定是會不顧一切的放聲大哭起來,但現在不可以,她還沒有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瞭解明白,所以,她不可以哭、不可以!
“是啊,那個命苦的孩子就是你啊!”
“當年,發生這樣的事,傳到了安南國,國君蕭昊天知曉後,不惜為了皇后,揮師北伐,血染屠城,可終究,他還是來晚了一步,皇后……她,她還是被厲雄風給下了鴆毒身亡。”
“而我那會兒也因為戰亂而顛肺流離,出了宮以後,我也不知道哪裡是哪裡,受了好多苦,經過了十年,我找到了凰城廟,可是被告知你已經下了山,而我那時被毀了容,凰城廟的師太們認不得我,不肯告知我,你的去向。”
“我便就在山腳下,搭了過屋子,有時間,我就去凰城廟看看,看看你是否回來了!可是快十年了,我還是沒有看到你,我以為你應經死了啊!”
么娘哭噎著,不管怎樣,她也算是對得起死去了的許怡皇后了,忠心護主的她,還是找到了皇后的孩子。
“可是么娘,我身上的這塊紫玉又是怎麼回事?”
她曾聽廖佔昊說過,這塊玉石是皇上給皇后的定情信物,但不知為何卻成了蕭昊天和自己生母見的信物。
“那玉石本是皇上和皇后的定情信物,但皇后和蕭昊天曾約定,他們的孩子就把這塊玉石作為信物。只是那孩子流產了,這玉石無處流落,就把放到了你的身上,只為有一天,蕭昊天可以代替皇后照顧你,但是為了不讓蕭昊天誤會這是他們之間的孩子,皇后命我在玉石上刻出一個‘厲’字,皇后見你長得甚是好看,又娶了‘影嫣’二字為名。所以,當年你被抱到凰城廟的時候,我就告訴師太,你叫‘厲影嫣’。”
看著一切都能順理成章的說明白,厲影嫣心中那懸著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但是還有很多不解。
話說當年廖佔昊不是也深愛著自己的生母嗎?又怎麼會讓她手勁厲雄風的汙辱呢?
“么娘,我娘當年受凌。侮的時候,廖佔昊不在嗎?”
厲影嫣心想著,如果當年他在,自己的生母也不至於這麼悲慘吧!
“廖公子,他在給皇后墮胎以後,心懷愧疚,便遠走他鄉,等他一年後再回來,皇后已然生下來你,他便只聽了,你是那蕭昊天和皇后的孩子,為此,他還主動請纓,討伐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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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只可惜那廖公子是個短命之人啊,戰死在了疆場上,最終一切都是以悲劇收場啊!都是孽債啊!孽債!”
么娘一邊說著,一邊扼腕嘆息,這當真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么娘,我已經瞭解了這事實的全部真相,這些年,你受苦了!”
說著,厲影嫣也不管不顧這么娘身上是有多髒,上前抱住她,嗚咽的抽噎著,終於,她找到了證實她身世之謎的人,儘管她自己是個可悲的產物,但是想到她和蕭容燁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還是欣然的卸下了那沉重的包袱。
“不辛苦的,不辛苦,么娘也總算對得起皇后娘娘了,相信九泉下,她也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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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兜兜轉轉,厲影嫣把一切事都弄明瞭以後,自然是會如釋重負的揮動安南國。
從昨晚,厲影嫣和一直在和么娘說著以前的事,包括連她自己小產的事,也告訴了么娘。
經過昨晚的一番洽談,厲影嫣覺得最好是要找蕭昊天,讓么娘把這一切都和他講明白,不管怎麼,他是最應該知道事實真相的那個人。
而么娘也欣然應允了,這生活在山裡這麼多年,自己總算可以出去了,而且還是和自己主人的孩子一起回去,么娘心中自然是十分激動。
沿著一路的顛簸,車子再度按著原路折回。
午後,幾個人趕了大半個上午的車子,便勞累的在一處石拓上休息著。
正當厲影嫣給么娘遞水時,紛沓而至的馬蹄聲打亂了清幽的山崗。
俄而,便出現幾十個蒙面的黑衣人。
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的魁梧大漢,厲影嫣不由得心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你幾個人裡可有婉妤公主?”
聽到那個為首的大漢叫囂著自己的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