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該碰的人
再次來到了皇宮,氣勢恢宏的琉璃瓦片折射著刺眼的金色光芒,抽高的紅柱鼎力起一座又一座宮宇,漢白玉的石階堆疊起餘丈高。
到了皇宮的歇腳處,蕭容燁為了避免懿妃看出來厲影嫣就是往日的那個小隨從,便命太監尋了一件宮女的衣衫給厲影嫣。
扮成了宮女的她,既不會讓人認出是那個霸氣側漏的小隨從,也不會讓人知道,就是上次在湯裡惡作劇的死丫頭。
儘管那個不知死活的小渣女,使著性子的不肯配合,但蕭容燁還是半嚇半哄著她。
彆彆扭扭地厲影嫣想了想,既來之、則安之,這都和他來了,覺得那個渣男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自己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宮裡的大事小情,思及此,她還是乖乖地聽了蕭容燁的話。
見此,蕭容燁非常得意的帶上了厲影嫣去了懿妃的碧霄宮。
馥郁清香的宮殿裡,懿妃一臉雍容的坐立在真絲軟榻上,而軟榻的一側,神態威儀的盤坐在榻上的人,就是安南國的當朝天子——蕭昊天。
蕭昊天一襲絳紫色的二龍戲珠便袍,正襟危坐的樣子,一派天子的威儀,神聖不可侵犯。
見蕭容燁一襲白衣儒衫出現在門口處,太監海大鵬趕忙進去稟報。
俄而,便讓蕭容燁進去謁見。
見此,蕭容燁微微頜首應允,便邁著沉穩的步子,向內堂走去。
在真絲芙蓉軟榻前,單膝落地。
“兒臣給父皇、母妃請安,願父皇、母妃長樂!”
“平身吧!”
“謝父皇!”
蕭容燁起身後,蕭昊天便讓他上前一步。
“來,燁兒,上前一步,讓父皇好生看看你。”
得到命令,蕭容燁邁著沉穩的步伐上前一步。
“這多日未見,燁兒好像瘦了點!”
蕭昊天拉過蕭容燁的手,老態龍鍾的臉上都是對兒子滿滿的愛憐,雖說已經立了皇后的兒子為太子,但內心,蕭昊天一直中意的東宮之位都是蕭容燁一人而已。
“兒臣讓父皇擔心了。父皇成天日理萬機,以國事為重,也要記得保重龍體!”
父子二人濃情似水的說話之際,懿妃不合時宜的開口打斷道——
“瞧瞧你們這對沒出息的父子,怎麼和離別的新婚夫妻似的,你儂我儂的道著萬千珍重啊!弄得妾身都要淚沾衣袖了!”
懿妃作勢就要拂袖擦臉。
“母妃慣會說笑,兒臣只是多日未見父皇,心中甚至想念罷了!”
“是啊,懿兒,燁兒對朕,就像朕對你的想念一樣。”
說話之際,蕭昊天的手便拉過懿妃的柔荑,粗糲的指腹來來回回的摩挲著。
見此,懿妃嬌笑一聲,繼而,拿下蕭昊天的手,嬌嗔道——
“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般不正經。”
可哪知,這蕭昊天竟然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就上前湊到懿妃的耳側,戲。謔的說著——
“朕就對懿兒你一人不正經罷了,今晚,朕就留在這碧霄宮陪你!”
見到自己的父皇母妃在調。情,蕭容燁一張俊臉不禁紅了一片。
倏地,厲影嫣那張潮紅似火的小臉竄入自己的腦海著。
想到這裡,蕭容燁便無厘頭的傻傻一笑,自己還不是一樣和那個沒節操的渣女調。情說笑,若是到老了還是能像他的父皇母妃這般依偎調笑,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美好結局嘛!
“燁兒,在那傻笑什麼呢?快和父皇、母妃說說!”
正在思索往後日子的蕭容燁被懿妃的聲音驚得一怔,俄而才反應過來!
“呃……兒臣、兒臣沒有想什麼?只是父皇母妃這般鶼鰈情深,兒臣真的很羨慕!”
蕭容燁如實的將話道出,聽在懿妃的耳朵裡後,眸光微閃著一下,調笑著說著——
“喲,你這毛頭小子,平日裡總是說自己不忙著娶妻,怎麼這會兒,還羨慕上本宮和皇上這對老夫老妻了!你若是急了,本宮就趕忙幫你操辦婚事!您說,是不是啊,皇上?”
說著,懿妃便掩唇一笑,眸光宛轉,閃動著算計的光芒!
“是啊,燁兒,你這也老大不小的了,可有哪個中意的女子?朕可以做主當個媒人,給你們賜婚!”
“兒臣沒……”
“皇上啊,燁兒這孩子就是愛面子、害羞,不肯和你說實話,實際啊,他早已中意了那司徒大將軍的千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