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路棣就壞壞的一笑,滿眼都是向蕭容燁挑戰的神情。
話說,路棣和蕭容燁的關係,並非一朝一夕,蕭容燁的事,就是路棣的事,當聽到蕭容燁有事找他,也不顧及這盛夏的燠熱,一路小跑的來到掖庭。
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還是震驚不已,畢竟蕭容燁這個渣男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柳下惠。
可這會兒怎麼因為個女子,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顧了,足以可見這個女子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少廢話,再廢話,我給你幹昏過去!”
蕭容燁自認為對於這麼沒節操的路棣,自己也就沒必要要什麼節操了,所以,男男搞。基這種事,蕭容燁自然會狂噴出去的啊!
“喂,蕭四爺,你這是打算禍害完女人,又來禍害男人嗎?我可還是個雛啊!不要拿我開刀!”
路棣勾著邪惡的眉峰,作勢將自己的身子往一邊縮了縮!
“放p,你是雛,打死我,我也不信!你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你心裡清楚!少廢話,趕緊過來看看,她怎麼樣了?”
此刻,蕭容燁自知什麼才是事情的重點,和這個路棣扯嘴皮子功夫,有的是時間,可是,這個小狗蛋,可不能耽誤了!
見蕭容燁火急火燎的樣子,路棣用腳丫子想也能知道,這個女子對這個宸王爺不一般。
收起了那嬉笑的嘴臉,路棣上前一步,取過手枕墊到厲影嫣的手腕下面,按住她的脈絡,細細的診斷著。
良久,又抬手扒了扒厲影嫣的眼皮。
路棣畢竟是醫者父母心,何況,太醫歷來都是沒有男女界限的。
沒有想太多,路棣的長指就順著厲影嫣的身子探去。
看到這一幕,蕭容燁頓時眼睛冒著熾熱的光芒,大手猛勁一拉扯,扣住路棣的手腕,狠戾的一握。
“啊……唔……蕭四爺,疼!”
“你還知道疼啊?告訴你,這個女人是我蕭容燁的人,什麼樣的女人,你都可以碰,但她——沒門!你要執拗不聽,我就閹。割了你!讓你再也碰不了女人!”
蕭容燁一字一句,惡狠狠的威脅到,這個女人是自己,沒有他的允許,誰要敢碰了厲影嫣,那後果不是剁手就是閹。割!
“別啊,蕭四爺,我只是為您的女人檢查一下身子!我是太醫啊,連我都不行?”
路棣齜牙咧嘴的說著,一張邪魅的妖孽臉,都擰到了一起。
“行,你是太醫,你當然可以了!”
蕭容燁訕訕的一說,路棣立刻就兩眼放光,說真的,出於好奇,他還真是想知道,蕭容燁這個渣男到底有多猛?那女的身上是不是全都是吻痕啊!
“真的可以啊!”
“當然,不過前提是——”
倏地,蕭容燁黝黑的瞳仁鎖緊,一雙銳利如鷹的眸子閃爍著將路棣燃成灰燼的光芒,一板一眼道——
“我會把你的眼珠挖出來、把你的雙手剁下來、把你的命根子閹割掉!”
果然,蕭容燁的話一經說出口,路棣就嚇白了一張俊臉。
“別別別,我不看了,還不成嗎?那這樣,讓那個宮女檢查,然後把結果告訴我,我再對症下藥,您看這樣行嗎?蕭四爺!”
說著,蕭容燁把眸光直射到一直杵在門口,早已怔愣不已的鳶兒身上。
“鳶兒,你過來,檢查一下狗蛋的身子!”
這種情況下,蕭容燁自知不能自己去為厲影嫣檢查身子,否則,讓路棣找到話柄,自己就算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啊!”
被突如其來的傳喚聲打斷,鳶兒傻呵呵的才反應過來。
“哦,好,我馬上來!”
說著,鳶兒躡手躡腳的上前。
聽完了路棣的一番說教,鳶兒便按照步驟開始檢查著厲影嫣的身子,而作為當事人的蕭容燁和路棣這兩個大男人必然是要回避的。
蕭容燁和路棣來到了偏室,圍著紅松圓木桌,坐了下來。
“喂,容燁,快給我說說,你和那個女子怎麼個情況啊?”
路棣活生生的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滿眼都渴望求知的神情。
“怎麼個情況?我和她什麼關係也沒有!”
蕭容燁輕描淡寫,完全不想和他,用什麼濃墨重筆提及他們兩個人之間,說不通,講不明白的關係!
“怎麼可能啊?都給人家姑娘幹昏厥過去了,還說沒關係啊?你小子不夠意思啊,找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