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小道訊息傳出來,本來一直都是皇族囊中之物的頭名卻鬼使神差般落入到一個幾乎沒怎麼出現在平民耳邊的人身上。
也不盡沒有出現過,那時,他當著無數人的面生生將李健四肢斬斷就已經傳遍大街小巷,只是時間會慢慢沖淡人們的記憶,可經歷兩件大事後,他的名字早已讓人耳熟,除非,剛出外地趕來的,才對他不是非常瞭解,現今,一場豪賭讓得他瞬間成為一個最為火爆的熱門。
“李晨,一千萬金幣!”
“李晨,一百萬金幣!”
“李晨,五十萬金幣!”
“唐恆,五百萬金幣!”
“唐恆,三百萬金幣!”
雖說賭場已經將李晨的賠率降到零點五,可買他能成為龍騎士的人卻如同蝗蟲一般,不斷將足可讓一個小鎮豐衣足食的金幣毫不猶豫壓在他身上,同樣的,緊隨他後面還有他的好兄弟,兩人賠率都不過一賠一。
他們當屬最大的熱門人選,至於其他人同樣有著許多人下注,偏偏都沒有達到那種眾人認同的高度。
畢竟,龍騎士競爭太過於激烈,達到那五百人爭奪一個名額的機會,沒有大量人馬支援,沒有足可讓人信服的實力,喪失成為熱門是在所難免的。
如果說在洛陽城哪個地方沒有談論這場龍騎士之爭的話,還真不出五指之數,不過不是沒有,其中就有一處地方相對於外面要冷清許多,那是本該喧鬧的酒樓的,可它偏偏可以遙望學院大門。
此時此刻,一個個小二都是無所事事的拍打著飛來飛去的蒼蠅,又或者是懶散的閒扯淡,同時,眼睛時不時看一看樓梯口,那貪戀美色的神采一覽無遺,可很快就讓一股森森寒意給嚇得打起寒顫。
“這位小姐,我們酒樓已經讓一位小姐包下來了,今日本店不便接待任何客人,還望您多多海涵,請到別處去吧?”突然,一道麗影推開那關住的大門,不待他們反應就緩步走進來,讓得小二們眼前驚豔了一把,腦海中浮現出今日是吹了什麼風,居然讓得他們看到如此美豔的女人,不過那坐於櫃檯的掌櫃卻是堆滿歉意之色,道。
本來酒樓哪有將客人往外推的道理,偏偏有一個姿色同樣不遜色於眼前女子的女子將酒樓包下來了,所謂收錢好辦事,他們既然已經收下錢,就該好好遵照客人的要求,哪怕有再多的錢也是不會賺的。
何況,能夠一下子包下酒樓的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沒權沒勢想要發點小財就得夾著尾巴,低著頭!
“呵呵,我不是來用餐的,僅僅是想要坐在一個地方,我也知道你們為難,還是我親自去和她談吧!”那名女子一聽愣了一下後,並未有絲毫惱怒,也沒有轉身離去,反倒是含著笑意,道。
那意思就是希望掌櫃帶路,讓她去和包下酒樓的女子談,而且她非要坐在那個地方不可。
“那位小姐渾身都透著一股可怕的寒氣,如若沒有必要還是不要去驚擾她為好!”這讓得掌櫃很為難,可眼前的女子顯然也是大有來頭,不然不可能明知道有人包場子還執意要跟對方談,可他一想到那股可怕的寒流,臉色就煞白一分,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暗含警告的語氣,道。
如果包下酒樓的是一個男人,倒是會因眼前是一個美豔的女子而稍稍擺出點紳士風度,可惜,那是一個姿色不遜色於眼前女子的冰冷女子,兩個女人碰到一起,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掌櫃根本不用去猜測,就知道結果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相安無事,另一個針尖對麥芒,對不上眼,大打出手!
因此他只想著自己的酒樓平安無事,不想讓任何不確定的因素把其賺錢的工具給摧毀,所以他必須儘量避免危機發生。
“不需要你們帶路,只需指出她在哪裡,如果我和她發生點什麼的話,一切損失都由我朱飛燕來補償!”此女倒是一眼識破掌櫃的擔憂,道。
此言一出,掌櫃臉色一變,猶如是見鬼一般,驚恐的看著眼前美豔的女子,因為朱飛燕的名字絕對是家喻戶曉的,有一個大貴族衝撞過名為朱飛燕,結果僅僅不到一夜時間,那個龐大的貴族居然消失乾淨,任誰想想都明白大貴族惹上一個惹不起的人,一家老少遭到滅口。
如今,這位震驚洛陽城的小姑奶奶來到此地,想想都讓他有種即將失去酒樓的悲痛之感,奈何他不敢去違背朱飛燕,也不敢懷疑朱飛燕有沒有補償的誠意,用那顫抖的手指了指樓梯。
朱飛燕不理會掌櫃那驚恐的神色,她也明白就算過去十年都不可能抹去她身上的汙點,順著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