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z的臉上浮現出輕浮的笑容。
饒是吳琛,心中也浮現出不好的預感。
“嘖嘖,發洩也是有很多種的嘛……”
“既然你這麼會裝,找個女人應該再容易不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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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窗邊的少年合上了手中的書。
燭火燃燒了一夜,等少年回過神來的時候,一縷晨光已然透過厚重的墨色窗簾縫隙,灑在了他的身上,勾勒出模糊的輪廓。尚顯稚嫩的線條與天生的凜然結合在一起,只是一個側臉,就擁有讓人窒息的魔力。
一夜未眠,少年卻沒有絲毫疲色,細長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顫動,遮擋住暗藏其下的眼神。黑如鴉羽的長髮被一根絲帶系起,蜿蜒在肩上。
撫平黑色長袍上的皺褶,吳琛站了起來。
厚重的大門發出低沉的聲響,門外的侍從對他恭敬地彎下了腰。但吳琛還是感覺到對方緊繃的情緒……那是一種深深的畏懼。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也許是因為他手中那本用人皮製成的書,又或者……吳琛慢慢地走過長而陰暗的走廊,腳步聲迴盪,更顯得這座城堡冷清無比。廊上掛滿了家族成員的肖像,但是其中的一些卻附著著奇怪的暗色斑點。然而就算是吳琛,也不會怪罪僕人的粗心大意。有那麼多地方需要清理,漏掉這一小部分又有什麼要緊呢?
畢竟,那些飛濺而出的、來自他所謂親族的血液,可是將整塊地毯都染紅了啊。
年僅十六歲的薩拉查-斯萊特林是一個純粹的黑巫師。他強大、邪惡,還擁有迷惑人心的美貌。傳說他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因為覺醒了羽蛇血脈而令母親難產而死,接著,又在十六歲的時候對自己的親人舉起屠刀,殺光一切反對者將整個斯萊特林握在了手中。
他天生邪惡,冷酷無情,註定不會為任何事物而動搖……
“……真的不行?”
傳聞中恐怖的劊子手、獨/裁者薩拉查-斯萊特林為難地皺起了眉,墨綠色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卡爾,你是十六歲,不是六歲。”
“可是哥哥你太嚴肅了,”半躺在床上的少年臉色蒼白,卻仍在微笑,“而且魔藥好難喝。”
“加糖會影響藥效。”
“嗯,我知道,”卡爾-斯萊特林乖巧地點著頭,“所以我才要哥哥對我笑一笑啊,這樣魔藥就不難喝了。”
“……”
看著被關上的門,卡爾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只是當他的視線觸及手中空掉的魔藥瓶時,剛剛還浮現在臉上的笑意突兀地消失不見。
“啪!”
面無表情地鬆開手,卡爾任由藥瓶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女僕戰戰兢兢地進來打掃,連頭也不敢抬。
“滾出去。”一個冰冷的聲音低聲道。
女僕嚇了一跳,停下了動作。
“我說……滾出去!!!”咆哮聲響起,卡爾臉色猙獰地揮手。
“是……是。”女僕連忙退了出去。
停下動作,床上的少年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呼吸急促。他看著自己蒼白手上淡青色的血管……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的身體呢?
除了給哥哥添麻煩以外,什麼也做不到的身體,還不如死掉算了。
少年將頭顱深深地埋入雙臂,還不如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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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看到自己父親在燈光下深深皺起的眉頭。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嗎?”
“戈德里克,你來看看這個。”揚了揚手中的信,老格蘭芬多神情嚴肅。
“這是……”金髮藍眼的青年微皺眉頭,然後猛地睜大眼睛。“求救信?埃爾夫舅舅居然發來了求救信?出了什麼事?”
“哼,這個傢伙老糊塗了,竟然捲到斯萊特林家的事情裡去了。”老格蘭芬多神情不愉,“現在人家大權在握,又開始害怕起來。”
“斯萊特林家?”戈德里克一挑眉,想起之前在巫師界鬧得沸沸揚揚的一件事,“舅舅做了什麼?”
“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的話,還能活到現在嗎?”冷哼了一聲,埃裡克-格蘭芬多道,“斯萊特林家的那個小輩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現在還剩下幾個?”
“別人家裡爭權奪利,他也敢伸手。好在他佔住的那幾個莊園並不是屬於薩拉查-斯萊特林名下的,否則……”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