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部分

就已經殺掉了我,他之所以反過來抓我,那是因為他知道你要來了,來不及跑了,沒時間隱藏自己了,所以他才將自己邪惡的一面收了起來,讓警察的那一面出來。”

我剛說完,何平就沉聲怒道:“好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只可惜你的誣陷是如此的蒼白。”

何平話音剛落,金澤就衝我搖了搖頭,說:“陳木,這次你確實說錯了,老何來這裡是因為收到了線報,有人指正了你。而他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來之前已經通知了我,還有其他警員,你對老何的指控是不成立的。”

聽到這,我恍然大悟,我還是太嫩了,陷入了誤區。何平也許並不是兇手,他可能跟我一樣,也是被引過來的,這樣就完成了對我的栽贓。而兇手利用我這心理,利用我對何平的懷疑,徹底將我在警察那邊的信任給化為虛無,我成了一個病急亂咬人的瘋狗。

一時間我氣的瑟瑟發抖,我有很多話想要辯解,但卻無從開口,思緒如亂麻。

這個時候陸陸續續的來了好幾個警員,他們將我押走了。

連夜就對我進行了突擊審訊,是何平和金澤對我一起審的。當時我已經身心俱疲,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金澤直接開口說:“陳木,在認罪之前你還只是嫌疑犯,你有權為自己辯白,你有什麼想說的”

聽了他的話,我感覺金澤像是在提醒我,我還有機會,這讓我從絕望中緩了過來,於是我立刻就開口說:“我,我真是被冤枉的,你們想啊,我要是兇手,我傻逼將你們警方引來啊何平不是說他也是接到了線報嗎,你們把那個線報人喊來啊,叫他跟我當面對質啊。”

何平直接說:“我只是收到了一個網路簡訊和一段影片,並沒見過那個線報人。”

於是我立刻說:“那不就是了,那個線報人憑什麼對這個案件這麼瞭解他其實才是兇手,他看到你們警方在走向錯誤的方向,此時肯定在那偷著樂,嘲笑你們呢你們被他耍的團團轉”

而何平則用手輕輕敲了敲桌子,說:“你說的沒錯,那個線報人很可能就是兇手,但這並不能成為你不是兇手的證據。相反,這讓你的嫌疑更大,那線報人很可能就是你的同夥,你們也許因為某些原因產生了矛盾,也可能是因為他想單幹,所以他選擇拋棄你,將你推給了我們警方。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兇手,不過只是其一。”

何平推理的有條不紊,邏輯也很合理,這讓我一時間難以辯白。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是大胸翹臀的苗苗。

苗苗手中拿著張化驗單,直接就開口說:“金隊,查出來了,你給我那件壽衣上的血跡確實是死者張文通的。”

說完,苗苗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似在說,好一個大變態殺人狂,罪該萬死。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說完了,這帶血的壽衣算是另一個對我不利的證據了,這下子我真的完蛋了,就算不立刻被定罪,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也要在拘留所度過了。除非是抓到真正的兇手,要不然我真的要成替罪羊了。

而就在我無比絕望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與此同時響起了一道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愚蠢,給我立刻放人”

 。。。  

18 破壞規則

當這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我、金澤、何平、苗苗,我們都立刻扭頭看了過去,沒辦法,這聲音太霸道了,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壓,我真好奇誰在警局裡敢這麼說話,難不成是局長來了。

這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看著挺儒雅的,讓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一個明星,陳道明。

他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當他走來時,金澤喊了聲組長,何平和苗苗也都恭敬的點了點頭,我這才意識到這個人地位確實不低,好像是懸案組的組長,後來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方青河,確實是懸案組的組長,這懸案組的存在比較特殊,甚至說是凌駕於警局之上的,所以說方青河的影響範疇還在局長之上。

來到我身旁後,方青河又說了句:“胡鬧,放人。”

何平畢竟是老刑警,年齡也不在方青河之下,所以就質疑道:“方組長,這是嫌疑人,算是證據確鑿了,就這麼放了怕是不妥吧方組長難不成有什麼可以幫他洗清嫌疑的證據”

方青河立刻開口說:“其一,這一系列案子我已經看了,極其詭異,陳木他完全不具備動機,這案子也絕對沒這麼簡單。把陳木抓了,只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