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前在某個瞬間我曾絕望的覺得那根本就不是人。現在又發生了詐屍殺人的案件,讓我科學的世界觀瞬間有點崩潰。
不過很快我就釋然了,劉洋這個名字這麼普通,不一定是同一個人。
於是我就將視線投向了那叫苗苗的大屁股法醫,當她看了眼手中的鑑定結果,也皺起了眉頭,然後開口說:“鄭偉脖子上的指紋就是解剖床上這具屍體的。”
當這句話從苗苗嘴裡說出來,解剖室瞬間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看向了病床上的屍體,心裡想的肯定也都跟我一樣,好奇它是如何詐屍掐死鄭偉的。
就在這個時候,金澤突然扭頭看向了我,他嘴角微微上揚,笑容挺玩味的,他笑著問我:“陳木,你怎麼看”
被他這麼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句,我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我就緩過了神來,這一次我一點也不心虛,因為鄭偉死的時候,我跟何平是在一起的,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事壓根和我沒半點關係,他也沒理由懷疑我。
於是我就沒好氣的對金澤說:“詐屍這種事你問我幹嘛,你該請個道士來做法啊。”
我剛說完,何平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陳木,嚴肅點,這裡是警局。”
我對他回道:“我很嚴肅啊,你們自己也說了,監控裡沒發現有人進來過,現在鄭偉脖子上又有劉洋的指紋,那不就是詐屍嘛,難道鄭偉還自己拿著屍體的手掐死自己有那必要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我正說著呢,那大屁股的苗苗法醫就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看起來對我挺厭惡的,這讓我一陣尷尬,我的話確實有點粗俗,在美女面前丟醜了。
而金澤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走到解剖床前低頭在劉洋及方琳的組合屍體上掃了兩眼,就開口說:“陳木說的是對的,鄭偉確實是被劉洋的手掐死的,不過是有人拿著劉洋的手掐死了他。至於殺人的動機,很簡單,鄭偉在解剖屍體時應該是有了什麼發現,兇手殺了他拿走了證據,這是一個異常冷靜的兇手,在離開前還不忘一針一線的將這顆頭顱重新縫在了身體上。”
頓了頓,金澤繼續說:“監控裡沒有找到兇手,那是因為他早就等在了這裡,而他破壞了這一層的監控,也讓他有足夠的辦法悄悄離開而不被發現。現在我們要做的有兩點,一,苗苗你立刻對劉洋的變性屍體進行重新解剖,看兇手有沒有可能遺留下什麼線索。二,老何你立刻帶人搜尋這一層,兇手可能還隱匿在某個角落,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
何平在離開前問金澤:“既然兇手的目的是拿走什麼證據,他為何要借劉洋的手掐死鄭偉”
金澤說:“在我研究過的罪犯中,越變態的罪犯越喜歡給警察留下種種線索,有時候是一種挑釁,有時候是干擾警察辦案。而這個兇手顯然是要干擾我們辦案,給我們造成壓力,畢竟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是無神論者,某些因為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辦案人員匆匆結案的案件並不少見。”
關於金澤所說的這一點我很認可,像我就聽說過紅衣男孩案、挖眼男童案、717水庫案,這些案件都是帶點靈異色彩,讓人恐懼的,而結果似乎都不了了之。
然後何平就出去搜查了,而美女法醫則拿著解剖工具來到了解剖床旁,她對這具屍體並沒有任何的恐懼,就像是在拆卸一個稀鬆平常的玩具,這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絲距離感。真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女人,像她這種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女神級別美女什麼樣的工作找不到,要不是真心喜歡這一行,怎麼可能幹這差事。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征服她,是不是男人跟她幹那事時,她也是如此的平淡,就像是例行公事。
很快她就用一根鑷子將變性屍脖子上的線頭給挑開了,然後熟練的抽起了那縫腦袋的線。
當她抽線的時候,我也壯著膽子看向了方琳的臉,也許是剛從福爾馬林裡拿出來,或者說塗了特殊的防腐劑的緣故,她的臉並沒有絲毫的腐爛,但有點浮腫,讓她看起來沒那麼美了,頭髮凌亂的散在了她的臉頰上,看起來十分的淒涼,尤其是那對原本很水靈的大眼睛死死的往外凸著,就好似死不瞑目的問我為什麼不能保護她。
那一刻,我心如刀割,真恨自己的無能。
而這個時候苗苗已經將縫屍的線完全拆開了,她就那樣將方琳的腦袋給搬了起來。當她搬起頭顱時,她那堅挺的酥胸依舊平緩的呼吸著,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緊接著她就將方琳的腦袋放到了一旁,然後就拿起手術刀準備沿著劉洋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