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男子從司徒劍身後飛出,飛到了陳玄明身前。
這金衣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司徒家掌控大鵬皇朝之時,負責大鵬皇朝向異修盟進貢的司徒錦。
“指天劍宗,司徒錦。”
“異修盟,陳玄明。”
兩人剛報過姓名,便喚出了兵器。
陳玄明也是修煉金行之道的修煉者,不過,他的兵器不是劍,而是刀。
出手,司徒錦便使出了《指天劍訣》。
陳玄明按照常山的吩咐,以守為主。
司徒錦修煉《金雷分天劍訣》七千多年,修煉《指天劍訣》不過百年,雖然《指天劍訣》比《金雷分天劍訣》玄妙許多,《指天劍訣》在他手上具有的攻擊力,卻是不如《金雷分天劍訣》。
攻了百餘招,司徒錦還是奈何不了陳玄明,他下意識的開始使用參悟更深的《金雷分天劍訣》。
就在這時,陳玄明燃燒真元,身上的氣勢瞬間增強了三成。
多年的爭鬥經驗,使得司徒錦下意識的轉攻為守。
就在司徒錦轉攻為守的那一瞬間,陳玄明收斂起了一身的氣勢,對著司徒錦拱手道:“司徒道友實力驚人,在下甘拜下風。”
說完認輸的話,陳玄明也不等司徒錦回話,便飛回到了常山身後。
陳玄明恰好在司徒錦使出《金雷分天劍訣》之後認輸,暗含司徒錦使用《指天劍訣》根本贏不了他的意思。
在場諸人,能看出司徒錦前後使用的劍訣的差別,基本都能看出陳玄明認輸所暗含的意思。
指天劍宗的開宗大殿之上,司徒錦卻必須要用以前修煉的功法戰勝陳玄明,這是不是意味著,指天劍宗的震宗功法比不上司徒錦以前修煉的功法呢?
實際情況並非如此,卻有不少人這般想。
司徒錦臉色數變,過了片刻,他將心頭的怒火平復了一下,帶著一臉譏諷之色,對著常山冷笑道:“異修盟高手倒是真有自知之明!”
常山淡笑一聲,沒有接司徒錦的話。
“哼!”
司徒錦冷哼一聲,便準備飛離鬥法場中心。
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了起來。
“玉兄,異修盟內是不是沒有高手?”
眾人往聲音傳來的地方一望,只見七情魔宗前來參加指天劍宗開宗大典的太上長老肖風一臉笑意的看著玉連承。
“玉某對異修盟的具體情況也不甚瞭解。”
玉連承微微一笑,接了一句,停頓了片刻,又道:“不過,據玉某所知,異修盟的三王與十二天將,不管放在何處,都絕對算是藍丹期修煉者中的高手。”
“是嗎?”
肖風將目光轉到常山身上,問道:“常道友,那位陳道友,應該不是你們異修盟的天將吧?”
“不是!”
常山搖搖頭,笑道:“常某受邀前來水中山,是來觀禮的,非是來擺威風的,卻是沒必要帶十二天將過來。而且……”
“而且,這裡距離青州天山可不近。”
說著,常山將目光轉到了司徒景身上。
稍微精明的一點的人,也明白,常山說明珠湖距離青州天山不近,不是在說一個地理事實,而是在說指天劍宗不懂規矩。
司徒錦臉色一冷,剛想接話,紅河接過話,笑道:“青州天山距離這裡不近,七殺谷距離這裡同樣也不近。”
“可是道友來的卻不算晚!”
常山笑著接了一句,看著紅河笑道:“指天劍宗想以鬥法的方式讓大家看一看《指天劍訣》的玄妙,常某身邊的沒有能讓指天劍宗弟子大展雄風的人,道友身邊卻有,不知道友身邊的三位道友可有興趣讓大家也見識一下血衣教的血刀?”
紅河還未回話,一個面相三十餘歲的男子從紅河身後飛出,飛到了還未離場的司徒錦身前。
“血衣教血痕向司徒道友討教!”
血衣教弟子,在成為正式弟子之時,一般都會換一個名字。由於血衣教的弟子對弟子的名號沒有什麼要求,故而,血衣教弟子的名字大都有些古怪。
紅河名紅河,乃是因為他參悟出了一套《紅河刀訣》;血痕名血痕,乃是因為他的血刀之上有一道像是血跡的痕跡。
司徒錦猶豫了一下,沒有報出姓名,轉頭看向了司徒景。
指天劍宗覺得九大仙宗更值得他們重視,卻也沒想過要過分得罪三大魔門,故而,指天劍宗根本沒安排指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