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露出了真容,即使靈宗的人打探不到我的真實身份,武宗的人也肯定會想到單名長就是我,武宗是不能回了。”
沉思了一會,常山又考慮到,以後像以前那般找星陣修煉,危險性一定很大,猶豫了一會,便決定聽蕭長勇的話,加入異修盟。
“異修盟在什麼地方?”
“按照規矩,剛加入異修盟的人是不允許知道異修盟的所在的。”
常山聞言,眉頭輕皺了一下,點點頭,沉聲道:“前輩可否等一下,晚輩想先化解了舍妹元神之中的控屍符。”
蕭長勇愣了一下,雙目灼灼的看著常山問道:“你能化解殭屍元神之中的控屍符?”
“任宇名的元神在晚輩手上!”
說這話時,常山喚出鎮魂塔,將任宇名放了出來。
看著鎮魂塔,蕭長勇眼底閃過了一絲異色。
“恕常某直言,你無法控制任宇名的元神解除令妹元神之中的控屍符?”
常山愣了一下,看著蕭長勇問道:“為什麼不能?”
“你先試試!”
常山點點頭,拿出靈棺,將常小溪放了出來。
由靈棺之中出來,常小溪先愣了一下,接著,便朝著以手上的青色長劍刺向了常山。
常山眼底寒光一閃,抓著任宇名元神的手一緊,硬生生的以真元將任宇名的元神捏散成了幾份。
在常小溪的常山刺到常山身前,常山一手捏住了常小溪的劍,一手瞬間在常小溪身上閃電般的拍了幾下,封印了她的修為。
任宇名的元神剛融合在一起,便朝著遠處飛逃。
常山將任宇名的元神吸到手上,先分別以真火與魂火折磨了一番,然後才開始施展迷魂術。
蕭長勇對常山折磨任宇名的元神見怪不怪,對常山施展的迷魂術卻是大感興趣。
迷魂術十分常見,卻有等級之分,最淺顯的迷魂術只能迷惑人的心智,讓人產生幻境,稍微高深一點的迷魂術可以令人說出心底的秘密,再高深一點的迷魂術可以令人按照施展迷魂術的人的意念做事,最高深的迷魂術能改變人的記憶。
常山由《魂經》中學的迷魂術,無法改變人的記憶,卻令人按照他的意念做事。
耗費了接近三成年元神之力,常山成功的控制住了任宇名的元神。
常山向任宇名下達瞭解除常小溪元神之中控屍符的意念,任宇名便以常山的意思施展出瞭解除控屍符的秘法。
在常山緊張的目光之中,一道青光自任宇名元神之中飛出,沒入到了常小溪眉心。
常山等了片刻,將元神之力小心探入到了常小溪的識海之中,發現,控屍符依然存在於常小溪的元神之中。
心裡一沉,常山手一緊,再次將任宇名的元神捏散成了幾份。
“怎麼會這樣?”
“化解控屍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不然,異修盟早就滅了靈宗,將那個青丹期殭屍救出來了。”
聽到這話,常山心裡又是一沉,眼底血光一閃,將任宇名的元神吸到手上,慢慢握緊雙手,私慾將任宇名的元神徹底捏散。
就在任宇名即將魂飛魄散的時候,常山喚出鎮魂塔,將任宇名已經接近消散的元神收了進去。
“這座寶塔,你是在哪裡得到的?”
“是晚輩自己煉製的!”
常山隨口回了一句,看著蕭長勇問道:“除了下控屍符的人自願解除控屍符,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能化解控屍符了嗎?”
“也許有,不過,異修盟的人研究了上萬年,卻沒有研究出來。”
“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溪慢慢魂飛魄散嗎?”
看著常小溪的小臉,常山臉上滿是痛惜,眼中慢慢浮現了一絲水光。
常山的父親給常小溪取名為小溪,取意于山水相依。常山家境不錯,有丫鬟僕婦伺候起居,他與常小溪,不能說是相依為命,可是,由於常山的父母經常不在家,他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卻尤勝於相依為命。四百多年前那場禍事發生之前,他們兄妹之間的關係,真可以說是山不離水、水不離山。
此時見到常小溪受苦,常山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常山愣愣的盯著常小溪看了許久,蕭長勇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你不想問問令妹是怎麼變成殭屍的嗎?”
常山聞言,默默的將常小溪收進靈棺,將任宇名的元神又放了出來。
施展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