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武聞言,深雋的面容微微一震,他沒有說話,只是抬起姚芸兒的小臉,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
姚芸兒念著這些日子男人吃得苦,便是心疼極了,當下亦是溫順而乖巧的倚在男人懷裡,任他憐惜。
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姚芸兒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卻怎麼也捨不得伸出手去推他,那一雙小手只攥著他胸前的衣襟,周圍全是他的掠奪,讓她覺得自己幾乎要暈倒在他的懷裡。
袁武終是放開了她,姚芸兒的髮髻早已鬆散下來,烏黑的秀髮襯著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清麗中更是顯得嬌美非常,那柔軟的唇瓣早已被男人吮紅了,吮腫了,嫣紅的一點兒,輕顫間,猶如一個含羞的邀請。
袁武伸出手,將她腰間的衣帶解開,大手則是迫不及待的撫上那凝脂般的肌膚,姚芸兒全身痠軟,只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與男人糾纏在一起。
山一般強健的男子將她裹於身下,將她整個的吞噬,傾其所有,好一番的纏綿。
翌日,姚母瞧著女兒眉梢眼角都是喜滋滋的,再也不似幾日前那般垮著一張小臉,又聽得金梅說起,只道芸兒昨晚去了柴房,與女婿一道住了,那心裡便是明白了過來,只更加過意不去,雖說是自己一手養大的閨女,可如今這般吃人家,住人家,還指著人家幫自己修房子,那老臉便是臊的通紅,只覺得自己再也無顏在袁家住下去了。
和姚老漢一商議,兩人也都是一個意思,便收拾好了東西,和女兒女婿打過招呼,縱使家裡的房子還沒修好,也是硬要領著孩子們回家不可。
見他們去意堅決,袁武沒有多言,只將他們送了回去,姚家的那幾間茅草房已是修好了兩間,姚家人便是先住著,餘下的只得慢慢修繕了,因著快要過年,袁武又捨得銀子,工匠們倒也是不曾偷懶,將活做的是又快又好。
而等將姚家的房子全部修好,已是年二十八了,還有兩天便是大年三十,姚家這一年因著房子的事,家裡壓根什麼都沒準備,到了這一日,姚母正在家發愁,不知該怎麼熬過這個年關,卻見女兒拎了一個籃子,裡面是炸好的肉圓子,還有幾塊年糕,此外姚芸兒還拎了一大塊臘肉,一道送到了孃家。
姚母瞧著這些東西,也不知說啥才好,只對著女兒道;“芸丫頭,你送這些回來,姑爺知不知道?”
見母親擔心,姚芸兒便是笑了,溫聲安慰著母親;“娘,你放心,這些都是相公要我送來的。”
姚母一聽這話,心裡便是一陣熨帖,唇角忍不住也是展露一抹舒心的笑靨。
“本來還要送一壺酒來的,可相公說爹爹的傷還沒好,不宜喝酒,所以就沒送來。”姚芸兒聲音清甜,唇角一對甜美的小梨渦,孃兒兩又是說了幾句閒話,姚母只要姚芸兒夫婦等年三十時回來過年,姚芸兒答應著,惦記著家裡還有很多事沒做,也沒在孃家待多久,就趕了回去。
瞧著女兒的背影,又看著那一籃子的肉菜,姚母微微一嘆,只覺得心頭說不出是啥滋味,正出神間,就聽一陣“篤篤篤”聲傳來,抬眸一瞧,正是腿傷未愈的姚老漢,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你咋起來了,快回去歇著。”姚母趕忙起身扶住了姚父的身子,姚老漢揮開她的手,指著那一桌的東西問道;“這些,都是芸丫頭送來的?”
姚母點了點頭,道;“家裡啥都沒有,芸丫頭送了這些菜回來,也好讓咱們把這個年熬過去。”
姚老漢顫著手,指著姚母道;“姑爺為了給咱修房子,也不知是花了多少銀子,這些東西,你咋還有臉收?”
姚母老臉一熱,卻依舊是梗著脖子道;“芸丫頭說了,這些也都是女婿要她送來的,你這老頭子又叫嚷個什麼勁兒。”
姚老漢氣急,只道;“你自個說說,自從芸兒成親後,姑爺幫了咱家多少忙,若這次不是姑爺,我這把老骨頭怕也是早沒了,你咋還有臉拿孩子們的東西?”
姚母被姚老漢說的抹不開臉,只將身子一轉,一語不發起來。
姚老漢看著那一桌的菜,隔了好一會,方才一嘆道;“說到底,芸丫頭終究不是咱親生的閨女,咱們吃她的,住她的,如今又拿她的,我這心裡頭,總是有點不安穩。”
姚母聽了這話,才回過身子,道;“你這說的叫什麼話,想當年若不是你從雲堯鎮把她抱了回來,我每日裡熬了米湯,一口口的,費了多少心才把她養大,若沒咱們,哪還有她今天?她又上哪嫁這麼好的男人去?”
姚老漢憶起往事,只覺得百感交集,拄著柺杖默默走到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