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上來”。
“信訪辦的老吳去我辦公室坐了一會”。
“吳桐山?他來幹什麼?找你什麼事?”一連三個問題顯示出於全方很不耐煩。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樣的,給我錢我才理他”。梁荷仙知道於全方的死|穴在哪裡,將手裡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緊挨著於全方坐了下來。
“臨山鎮的王家山又來上訪了,他是來截訪的,順便讓我幫他把兒子的戶口辦到北京來,說是為了高考用”。梁荷仙一邊說,一邊伸手撫上了於全方的兩腿之間的大葡萄上,就那麼輕輕的一撫,於全方就有了反應,他本就是一個正當年的男人,哪經得起同是虎狼之年的梁荷仙如此的挑逗。
於全方沒有再說話,輕輕的向後一仰,倚在了沙發的靠背上。:這是一個暗號,每次都是一樣,梁荷仙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起身蹲在於全方的兩腿之間,於全方很配合的張開了兩腿,而梁荷仙也選擇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伸出芊芊玉手小心的將拉鍊拉開,這個時候於全方的老龍頭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單單拉開拉鍊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於是又伸手解開了他的鱷魚皮帶。
於全方配合的欠了一下身子,讓梁荷仙將自己的褲子一起扒到了腿彎處,這樣海陽縣縣委副書記於全方同志尊貴的下體就呈現在空氣中,這有什麼呀,都不是一樣的嗎?
難怪有人說,人與人之間的區別不是在光著身子的時候而是在穿上衣服的時候,那個時候才能看的清楚人的地位和差距。
雖然已經足夠堅硬,而且梁荷仙自己也足夠溼潤,但是沒有於全方的命令,她只能是做著現在做的事,美麗的駐京辦主任只能是選擇低頭,再低頭,直到將於全方的整個棍子吞進了她的檀口之中,於全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一種愉悅的表現。
梁荷仙很想盡快結束這樣的境地,但是她知道,越是想早結束,就越得加倍努力,於是一次次的深喉,用自己的喉部去重重的刺激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