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也被驚得不輕，雖說作為器靈只能在沐辰境界基礎上發揮出劫劍五成左右的威能，但隨著沐辰此次武道提升，這一劍的威能早已超越徐紹輝承載的那道，可是即便如此，沐辰依舊毫髮無損的接了下來！

“是返璞吧？”

小白一邊治癒著體內的傷勢，一邊撇目凝視玄老，似乎想從玄老口中得到一個精準的答案。

玄老輕呼一口氣，並沒有立即回應小白的話語，而是縮回抵禦元力衝擊的手，振臂拂袖道，“可以了，都收勢吧。”

聞聲，沐辰小靈齊齊扭頭，旋即相繼頜首，各自收斂元力後迅速回到了玄老鬼身邊。

玄老鬼看了看維持幻靈狀態的沐辰，問道，“這一擊有什麼感覺？”

沐辰楞了楞，再次握住雙手，正色道，“感覺這力量強得過分，而且元力消耗連以往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小白笑道，“看來沒錯了。”

玄老鬼也點了點頭，見沐辰滿頭問號的看著自己，才徐徐回道，“這就是返璞歸真，也是我曾對你說過的融合歸一，能夠出現這種質變，應該是你在壓縮衝擊元力進行突破的時候十分巧合的掌握了聖境的特性。”

“原來是這樣。”

對於歸一這個詞彙，沐辰還是相當熟悉的，因為那也是他得以確立武道的契機。只是沒想到當時還覺得十分遙遠的狀態，現在已經能夠親自使用，若不是突破殘留的疼痛還能清晰回想，他甚至會以為這就是個毫不現實的夢。

“真有你的。”

輕笑一聲，玄老鬼一臉無奈的道，“這次突破你真的受益匪淺，就連為師都有些心生妒忌，以你現在的實力來講，全力之下應付正宗的三環聖者毫無難處；如果再加上玄玉扇這張底牌，即便是面對四環聖者也有一戰之力，剩下的，就看你能否將它徹底吸收，讓它充分的運用到實戰中去。”

還有一點玄老鬼沒有說，那就是虛門的開啟程度，這才是沐辰此次突破最大的收穫，因為它預示了一個不可限量的未來！

“好了，回去吧，五個小時的音訊全無，再不露面那些小傢伙可要擔憂了。”

極力的壓制住內心的興奮，玄老鬼看了眼沐辰，微笑提醒。

沐辰恍然回神，這才想起從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許久，“嗯，現在就走。”

說罷，沐辰看了意識一動，淨魄境無以匹敵的精神力橫掃而出，下一秒，恐怖的空間之力宣洩而出，兩座橫跨千米的巨型大陣憑空出現，大範圍空間傳送的入口再次被開啟，可就在沐辰準備跨入其中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很是突兀的疑問，於是沐辰轉向玄老鬼，頓了五秒才道，“話說，師尊，有個問題從剛才起便一直困惑著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玄老鬼乍聽之下以為十分重要，凝神道，“你問。”

沐辰一本正經的道，“當初與您相遇時，我有問過您的實力是否達到帝境，結果您說……”

“要是有帝境的實力我早就離開這破珠子了是不是？”

根本不等沐辰把話說完，玄老鬼臉色一沉，眉角一抽，握拳道，“這就是你要問的問題？簡直浪費老夫的表情，也不想想，老夫當時一縷殘魂，哪裡看起來像是有帝境實力的樣子！”

話音一落，沐辰忽覺股間傳來一陣巨力，下一秒，他的身影已然化為一道利劍躥入了入口之中，空間入口隨即消散，只留下一個橫跨兩萬米的深淵巨坑，和一個撕裂了兩萬米的虛空，一切，陷入了詭異的平靜……

（字數比較少，今晚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