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現在已經失去了價值,他何必還要過來以身涉險呢。雪涵的哥哥也真是,還說什麼是道上混的,這點小道理都不明白,事情暴露了,難道許飛真會去保他嗎?做夢~而且,就算許飛他有膽量來這裡,我也會讓他也躺在這兒!”
小美女說話的堅決讓人無法質疑她話語的真實性,我也相信,如果在這個時刻許飛過來的話,慕容姍姍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看了會網頁,我覺得累了,於是慕容姍姍關掉電腦,當我們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陸雪涵和欣雨一邊一個趴在病床的兩邊睡著了。
慕容姍姍不禁莞爾,笑道:“她們都太累了。”
說完,她自己也嬌憨的伸了個懶腰,我笑了笑說:“姍姍,你們回去也只不過才睡了幾個小時,你也委屈點在這裡睡一會吧。”
慕容姍姍點點頭,把椅子往床邊拖了一下,就趴在我腿上作勢要睡覺,可是一雙充滿神采的眼睛卻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睡覺了…”
我說了一句,順勢躺了下來,身體艱難的移動了少許,剛好靠著高高的枕頭躺下。這樣一來,慕容姍姍就不敢趴在我的胸口上了,那裡剛好是傷口,所以,她乾脆往前一點,剛好趴在我脖子邊,長長的頭髮順著小巧的肩膀垂了下來,還有幾絲弄得我脖子發癢。
人癢心也癢,我抬起手臂把慕容姍姍的頭髮往後面順一順,但想把手臂縮回來就難了,沒有辦法,只好順手牽羊般的從後面環抱住她,頓時,滿懷聞香,也不知道慕容姍姍覺不覺得難受,我兩天沒洗澡,味道總還是有一點的。
…
翌日,護士敲門要換藥了,這時大家也才起來,因為室內空調溫度比較高的關係,所以幾個人睡的還算可以,雖然可能會腰痠背痛。
托盤裡花花綠綠的小瓶子,到我身上就全是錢了,這兩天,許琳在樓下的交費處肯定沒有少花錢,就如同欣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