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隱身之後也有必勝他的把握,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入選,蘇州的高手很多,論裝備的話,欣雨、陸雪涵和許琳都不可小覷,劍與玫瑰的年少輕狂和偷天者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TOT的FINE等人也都是相當有經驗的好手,不過很可惜,銀月城下轄的幾十個城市只有30多個名額,能夠分給蘇州四個名額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很多城市,例如合肥和連雲港,都是沒有名額的。
半小時後,吃完飯,慕容姍姍拿著我的卡刷完之後幾個人出了飯店。
飯店裡很暖和,外面的涼風一吹,頓時整個人精神了很多。
看著接到的***闌珊,我又迷惘了,問:“你們要到什麼地方去玩?晚上好像除了夜店之外也沒有多少地方可逛,專賣店差不多都快打烊關門了。”
稍微大一點的城市夜生活都比較豐富,其中最昌盛的地方莫過於夜店。
夜店,顧名思義是夜裡才開的店,在那裡會一直營業到第二天凌晨,甚至直接通宵達旦,夜店的種類很多,其中又以KTV和酒吧最為生意興隆,在夜店裡,有出來尋芳的男子也有外出獵食的飢渴婦人,嗑藥、露底、走光,一切白日裡隱藏的罪惡醜陋,都在夜色中暴露出來。一般來說,夜店裡都有自己圈養的女人或者男人,以供不時之需。
大概,前些日子李清和果子她們光顧的那個酒吧也可以稱為夜店吧,現在,果子跟永不屈服搞在一起,每天上線的時候總是看不到她的影子,上班的時候她則難得的規規矩矩,甚至上班作息比陸雪涵還要嚴謹。但願她真的能脫開那種放縱的生活,安安靜靜的守在永不屈服旁邊,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吧。
看著***呢喃中誘人的曖昧光線,我不禁有些擔心,跟我身後的三個MM,欣雨已經墮落過一次,這也是我和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痛,也是橫在我們之間難以逾越的溝壑,我剋制自己去接受欣雨還沒有完全成功,當然不希望她會再次陷進去。
至於陸雪涵,她在我和許琳的保護下雖然生活在那種環境,卻沒有真正的淪陷,或許是她夠幸運吧。
純潔如小白花一般的慕容姍姍,還是不要讓她接觸這些聲se場所比較好,畢竟,誰知道這傢伙的自制力到底如何呢。
於是,我故意咳了一聲,回頭說:“不如咱們回去吧,有點冷,睡不著的話就買副牌叫上琳姐一起到我房間去打鬥地主,怎麼樣?”
“不要!”
說話的是慕容姍姍,我頓時相當的頭疼,欣雨和陸雪涵我都還能應付得來,可是她要是叫板的話我還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見我詫異的樣子,慕容姍姍忍禁不住莞爾笑道:“放心啦,我也知道現在除了酒吧和舞廳沒有什麼地方好去的,不過,我已經幾個星期沒有做過頭髮了,今天剛好有空,去做一次,怎麼樣?欣雨,你的頭髮似乎也好久沒有打理了吧?”
結果欣雨馬上被挑起了興趣,笑著說:“是啊,一直都沒有時間保養!”
沒有辦法了,我只好指著遠處的一個髮型設計屋說:“那邊那個看起來正規點,要去就去那邊剪吧?”
明知道晚上做好的頭髮到第二天肯定一塌糊塗,但幾個MM仍然堅持去做了頭髮。
三個美女一進來,原本坐在角落裡的幾個男人就亢奮極了,放下手裡的雜誌就迎了上來,笑容滿面問:“幾位要剪髮?”
陸雪涵和欣雨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則看了眼裡面,指著一個頗有味道的女人說:“那個美女是不是你們的老闆?”
“暈,這也讓你看出來了?還有她旁邊的三個美女,都是我們這裡的理髮師。”一個頭發爆炸開的年輕人笑著說道,但是他的眼神卻一直在慕容姍姍、陸雪涵和欣雨的身上游離著,我更不放心了,那麼漂亮的三個小MM在他們手底下不知道要被佔多少便宜。
於是,我說:“讓你們老闆和另外的兩個美女過來吧,我的朋友要做頭髮。”
慕容姍姍好笑的看著我,卻也沒有說什麼,不一會,理髮店老闆過來了,問了幾個MM的要求之後就忙開了。
原本我以為只是一會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居然做個頭發也要兩個多小時,不過效果卻讓人眼前一亮,本來就很漂亮的三個美女髮型一做更是美的驚心動魄。
後面的幾個年輕理髮師看的眼都直了,直到我付錢的時候,才醒悟過來。
走出理髮店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大家的心情都不錯,MM們是因為新發型很好看而洋洋自得,我則是由於又看了這麼漂亮的美女而心裡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