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正在某個地方‘微服私訪’的龍麟皇莫傾狂,以‘私訪’為名,這位偉大的帝皇,會同三聖、凌傲塵、雲玄天、葉影、柳劍穹、鳳舞萱、何梓蘭在民間正正經經地了‘考察’了一個月,確定暫時能瞞住魔聖天后便開始隱藏行蹤後,直奔隱山而來。
足足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們才踏足隱山,站在當年隱門的山腳下,也就是對於傾狂來說,她只剩下半個月的時間,每過去一天,她體內的魔氣就躥動得越厲害,就算凌傲塵已經是神階高手都也只能勉強地助她壓制住,卻阻止不了她日漸的虛弱,就好像生命的精元正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身上消散。
她的這種狀況急煞了每一個人,凌傲塵時時刻刻將她攬入懷裡,不管多累都好,源源不斷的真氣都會透著攬在她腰上的手輸進她的體內,雲玄天天天揪著心,緊緊地粘在她的身邊,像個貼身保姆一般照料著她,左右位置都讓人給佔了,其他人就圍在旁邊著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又無能為力,只能期望著快快‘拿’到玲瓏塔。
“臭丫頭,我難得感慨一下,你就看不過眼了。”別過眼,明修雖說得氣呼呼,但語氣卻是慈愛得不得了,跨開步子就朝前走去,接著道:“廢話少說,趕緊走吧!”
老頭還真可愛!傾狂笑了笑,一行人便朝疊巒的山脈走去。
微風送暖,春意盎然,一路行至半山腰,觸目所及,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到處都縱橫交錯著有深不可見底的巨大裂口,殘壁陡坡密密分佈在岩石溝壑之間,無數巨大的岩石,或如被利劍從中一切而開,數丈甚至是數十丈的斷口,無比鋒利齊整,或是被掉得破碎零落,形狀皆無,想來是因當年的大戰所造成的,昔日或被碎裂,或被斷折的參天古樹早已化為泥土,孕育出新的生機出來。
七十年未有人跡的山脈展現在他們眼前除了荒蕪就是寂寥,然而仙山畢竟是仙山,縈繞在身邊的那股夾雜著充盈靈氣的春風著實令人心曠神怡,通體舒暢,便是傾狂,臉色也正常了許多,體內那折磨人的魔氣也乖順了不少。
“老頭,當年魔聖天被封印在哪裡?”突而想到什麼,傾狂饒有興起地問道,把一個大魔頭關在如此靈氣充足的地方七十年還不能消磨掉他一些魔性,看來他的魔性早已深入骨髓了。
“還能在哪,吶,就在那……”明修撇了撇嘴,指著不遠處一片觸目驚心地橫躺著無數斷碎的巨大岩石的地方說道:“原本那是一座側峰,魔聖天破山而出的時候把那座側峰都給毀了,那威力恐怕連神階高手都有所不及。”
傾狂點了點頭,駐足瞄了關押了魔聖天七十年的地方半晌,才繼續朝山上走去。
巍巍山頂,處處斷壁殘巖,高低不平的大地到處都有巨大的裂口,當年的滅門事件和外來的大戰,使得一派莊嚴的隱門現在只剩下一堆堆的小山丘和巨大的坑洞,起起伏伏,一片嶙峋。
物是人非啊!七十年來不曾再踏足此地,不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是近鄉情怯!三聖在這昔日風光無限,今日滿目瘡痍的隱門前止住了腳步,滿臉的調悵,非常不鎮定地將雙拳握得青筋爆起,很顯然是想到魔聖天當年的惡行來
“時間不多了,我們快點想辦法找玲瓏塔。”看著三聖冰冷的表情,凌傲塵攬了攬懷中的傾狂道,緊蹙的眉頭在這三個月來未曾真正地展開過,面對傾狂的時候也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只是那清亮柔和的目光永遠地溫暖著她的心。
明白他是故意是在轉移三聖的注意力,大家都很配合地點點頭,繼續由三聖帶路直往隱門深處走去,第一目地是隱門原先的禁地,那一處墓穴,裡面存放著歷代掌門的遺體,就連當年的大戰也沒能動了它,可見建得那個叫穩固啊!不過卻獨獨缺了開山祖師的遺體,這也是隱門的一大迷題。
話說這裡裡外外早在七十年前就被三聖掘地三尺找了個遍了,就是沒找到,今天他們再一次掘地三十尺地找開來。
禁地裡找不到,就擴大範圍,進行地毯式撥索,連一個角落都沒放過,當然他們的主要力度不是用在挖掘工作,而是用來翻找一些僥倖留存下來的書籍書札什麼的,又不時同三聖研究一下隱門的歷史,希望從中找到些什麼線索,尤其是開山祖師爺的平生事蹟。
然而卻是一無所獲,也是,別說是三聖了,玲瓏塔一事也只是世代口傳下來而已,每一代的掌門都無緣窺見其真身,這下可急壞了眾人了,唯獨始終氣定神閒的就是傾狂本人了。
當大家四處挖地的時候,她就由凌傲塵扶著四處閒逛,整個閒得真跟遊山玩水一般,凌傲塵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