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心之後就瀟灑地離開,你快給我醒來,我還沒打敗你,我還沒讓你臣服在我的魅力之下,你可不能就這樣逃了啊!
沒有聽到回答,雲擎天緊皺著眉頭看向雲玄天和鳳舞萱,見他們都是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明顯就像沒聽到他話一般,知道他們都是在擔心著小娃兒,心下不禁慚愧不已,如果不是他沒用,小娃兒怎麼會躺在這裡呢!
伸出手拍在兩人的肩膀上,總算讓他們回過頭來,一看到他們,兩人那副表情分明就在告訴他們,直到此刻,他們才發現他們的到來。
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刻,他一直會狠狠教訓他們,竟然這麼無視他,但現在他也沒這個心思去管他們無不無視他,虛弱地輕咳了一下,才道:“讓我看看小娃兒。”
其實他也是剛剛才醒過來,身子還十分之虛弱,聽說小娃兒還活著,他幾乎高興得要不顧重傷的身體起來跳兩下,當時那麼重的一掌,他真的沒有想到小娃狂竟然還能撐得住,不由得再次驚歎不已,要是換作他人,在那種情況下受了那一掌,早就魂歸西天了,可見她的生命力還真強啊!
但還沒等他高興完,恆兒的下句一話,又讓他整顆心都提起來,小娃兒整整昏迷的十天,身體一直處於冰冷的狀態,連呼吸也是時有時無,弱得好似隨著都要消失了一般,當下便不顧他們的阻止,執意要來看看,現在看到她就這樣毫無生氣地躺著的小娃兒,真是讓他又心疼又擔憂。
雲玄天和鳳舞萱這十日來只關心傾狂,對於擎雲堡的一切置若恍聞,此時看到雲擎天一時還在疑感他是誰,待看到雲道恆等人,才恍然想起他便是擎天堡的老堡主,當日同時被靈曾同時帶回來的那個渾身是血的老者,相視了一眼,同時站起來,拱了拱道:“雲老堡主。”聲音十分之沙啞。
點了點頭,雲擎天在床邊坐下,拉過傾狂的手,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好冰啊!真的是毫無溫度所言,心下一沉,顫抖著搭上她的脈膊,弱到幾乎感覺不到,可是……怎麼會這樣,她體內的真氣簡直亂成一團麻了,沸騰到令人心驚啊!
“恆兒,你們沒幫小娃兒調理氣息嗎?咳咳……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她體內的真氣完全失控了,再這樣下去,咳咳……非,非得破體而出不可,咳咳……”雲擎天大怒地轉過頭來,喝斥道,因情緒起伏過大牽動受了重傷的心脈,邊說邊咳嗽起來。
“父親,你沒事吧?別激動。”雲道恆趕緊一手撫上雲擎天的後背,源源不斷的真氣便輸進他的體內,為他調理氣息,等到他漸漸緩和下來,才又道:“父親請聽我說,當我為小風把脈,發現她真氣十分混亂時,便想與幾位師弟一起為她調理氣息,但是每當我們想為她輸送真氣時,小風那隻靈獸就會攻擊我們,雖然我們不知道它為什麼要阻止我們這麼做,但我起,既然它是小風的靈獸,應該不會害她,所以就……”
聞言,雲擎天才稍稍平息了下怒氣,轉回頭看著伏在傾狂身邊的靈風,以他的修為,隱隱能感到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沉吟了一下便道:“嗯,小娃兒的情況確實很奇怪,體內真氣異常活躍,但是全身卻冰冷非常,這樣的情況,倒是見所未見,如果冒然輸入真氣,如果適得其反就更糟糕了,它既然身為靈獸,必然深有靈性。”
頓了一下,又邊若有所思,邊似自語道骸靶⊥薅�嵴庋��岵換崾且蛭�晃矣迷鋪煬髡嫫�蛑興�攏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地看了他一眼,滿眼的不可置信,雲玄天更是怒紅了眼,不也管他是高齡老前輩,而且還身受重傷,一個跨步上去,便猛然揪起他的衣領,咬了咬牙,低沉著聲音道:“你再說一遍?是你將小狂兒打成這樣的?是不是?”
“雲公子,快放開我父親。”雲道恆雖然滿心的疑感與不可置信,但見雲玄天這樣揪著他的父親,還是緊皺了下眉頭,低喝的一聲,跨前一步,便要去拉開他,卻被鳳舞萱擋住。
“先說清楚。”鳳舞萱喑啞著聲音,眼眸一眯,無形氣勢壓了下來,竟真的將雲道恆三人給震住,她怎麼也沒想莫傾狂會變成這樣竟是這個雲老堡主下的手,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發誓,一定會讓擎雲堡從這個世上消失。
“先放開我師傅。”朱安興和顧長平跨上前,同聲喝道,心裡不禁震驚眼前這兩個人竟有如此強的氣勢,想來,也必然不是什麼平凡的人物,但就算是天皇老子,都不能這樣對他們師傅,再說,他們也絕不信,會是他們師傅下的手。
眼看就要動起手來,雲擎天擺了擺手,忍著體內翻湧的氣息,斷斷續續道:“咳咳……都……別吵……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