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天使,是不會傷害她的。
回頭看了依舊做著好夢的雲玄天一眼,傾狂搖了搖頭,暗自失笑,有點不明白,自己今晚是怎麼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感性了,唔,大概是月色太過迷人了吧!
轉身,朝外室的書桌走去,鋪開紙,提起筆,略一思索,便快速在宣紙上寫了起來,很快,白紙上鋪滿的墨跡,一張如網般的關係網出現在其中。
看著自己畫出來的那張‘關係網”,傾狂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樣。
紙上,幻炎樓、紫衣軍師、齊月國、明宗、冰炎雙胞胎、天月神教、銀面男子、青衣老者、赤衣男子、灰衣男子、魔聖天……連成一個網,魔聖天旁邊又連著聖武真人、老頭、聖靈仙子,圈戰一個圈,注著隱門四聖,而齊月國聯著的一邊畫的是龍麟國、楚雲國、鳳堯國、天元皇朝、燕雨國、韓霜國,當日七國並立的局面。
想了一下,再次提起筆,劃去已經消逝的三國,卻沒有劃去幻炎樓和紫衣軍師,看著這張錯綜夏雜的關係網,傾狂再次陷入了沉思,右手手指一直在整個關係網中來回移動著。
不知不覺,初晨的陽光照射了進來,透過窗戶灑在紙上,已經保持著這副沉思樣子一夜的傾狂一指重重地點在紙上寫著銀面男子的地方,嘴角輕輕一勾,他已經漸漸地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然而卻依舊有些地方朦朧朦朧地,還無法想得請楚,但這些便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他會有想到答案的一天。
輕呼了一口氣,舉起雙手,伸了一下懶腰,拿起畫著關係圖的紙張,手一動,傾列便將其化為灰燼,想了一下,便拿起一張新的紙張,提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再捲成一小卷,走到外室窗邊,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邊,無聲的哨響聲便傳天際飄散開去,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一隻帶著金絲邊的白鴿便從天際飛落在傾狂的手上。
將紙卷塞入金絲鴿腳邊的小木筒,傾狂手一動,金絲鴿便撲閃著翅膀朝天空飛去,速度竟是十分之快,不用多久,便失去的蹤影。
接下來的三日裡,傾狂半點也沒閒著,一頭埋進了‘雲元天訣’功法的鑽研之中,由於要同時修練兩種功法,所以她不敢冒冒然然地修練,一個弄不好,真如雲擎天所說的,輕則一身修為被廢,重則走火入魔,甚至喪命,只有先將其研究個透徹,至少得有八成把握才可修練。
同時,對於滅掉天月神教,他儼然成了‘總指揮’官,一切訊息,朱安興和顧長平都會第一時間告之於她,然後聽肛他的意見,一個針對天月神教的網,已經在她計策下,悄無聲息地展開,可憐的天月神教一點察覺也沒有,還自以為已經控制住了擎雲堡。
至於月鈞楓那裡的事情,已經不單是江湖中的事,而是屬於各國明爭暗鬥的事,擎雲堡此時不適宜介入,因而,他讓顧長平把跟蹤月鈞楓還有各派掌門的弟子召回來,他另有一番打算。
雲玄天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也就是說他霸佔了傾狂的床霸了三天三夜,所以這幾天,傾狂只就能睡到原本雲玄天住的房間裡,而不用說,風舞萱也是睡了三天三夜,倒是靈氣消耗過大的靈風只休息了二天便又躥上躥下的,精神百倍。
“嗯……”輕輕‘嗯’了一聲,雲玄天長長的睫毛搧動了幾下,便睜開眼來,呆呆地看著床頂半響,似乎還在迷糊之中,突然雙眸一睜,猛然坐起身來,掃視了四下一眼,小狂兒呢?
醒來看不到傾狂,令雲玄天的心裡十分不安,立後翻身下床,顧不得穿鞋子,便向門外衝出去,邊跑邊大聲喊著:“小狂兒……”他怕,他怕睡覺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覺而已,他的小狂兒已經出事了……
“哎喲……”拉開房門,橫衝直撞的他與剛同樣急匆匆要進門的某人撞了個正著,由於衝力過大,兩人齊齊在倒坐在地上,一手扶著被撞疼的額頭,一手撐在地上,又同時氣沖沖地瞪向對方。
“趕著去投胎啊……”待看清相撞的人是誰時,兩人又同時開口衝著對方吼了一句,由於都是剛剛醒了過來,聲音都帶著沙啞。
“哼……”冷哼了一聲,兩人同時爬了起來,向前跨進一步,結果一個要進,一個要出,誰也不讓誰,就這樣卡在門口。
“鳳舞萱,給本太子讓開。”雲玄天大吼的了一聲,他現在急著去找小狂兒,這死女人竟然在時候擋他的道。
“你是太子了不起,我也是太女,少說廢話,別擋我去找我家的狂狂。”鳳舞萱也不示弱,擺了擺手,又向前移了一小步,就想進門去,結果雲玄天像樽大神一般堵在那裡,讓他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