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訊息?”傾狂眉峰一動,他之前所說的與龍麟國可能有關的訊息,應該就是這個‘詭異的訊息’了。
“嗯,五日前,金扇派掌門突然不顧身中蠱蟲,當著天月邪教黃狼的面,大罵他們邪門歪道,結果當然被催動了‘疳蠱’,然而就在他即將被蠱蟲折磨至死的時候,突然出觀一個紗笠男子救了他,甚至於還替他解了毒……”顧長平接著說道,在說到金扇派掌門當面反抗天月邪教的時候,語氣甚是不屑,這位金扇派掌門,他曾見過一面,表面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實則為人陰險,暗中不知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虧得還有臉自稱什麼正義之士。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其他各派聞訊後,紛紛找這個男子幫他們解蠱?”在顧長平一頓間,傾狂星眸精光一閃,揚了揚唇問道,心下已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了。
哼,如果金扇派掌門真的如此大義凜然的話,就不會為了‘武雲山上有上乘功法’這個謠言而不顧江湖道義想對擎雲堡下手,以至於反被人家控制住,如果真置生死於度外的話,怎麼早在被植入蠱蟲的時候不反抗,非得等到這時候,何況,世上的事真有如此之巧?突然就莫明其妙地蹦了一個人能從黃狼的手中救出他,而且那麼剛好還懂得解蠱的男子,如無意外,那個紗笠男子就算不是天月神教的人,也必然是與之關係密切。
與天月神教關係密切而又可能與龍麟國有關?猛然一個人影躥進腦海裡,難道會是他?
“你知道?”顧長平一驚,他才剛醒來,怎麼可能知道?隨後一想,以他的聰明能猜出來,也不無意外,當後讚賞一笑地點了點頭道:“沒錯,依弟子傳回來的訊息,金扇派掌門解蠱之後便請紗笠男子為其門下所有中蠱的弟子解蠱,而其他各派不知從哪聽到這個訊息,也在暗中請紗笠男子為其解蠱,三日前,有訊息說,各派已經完全解了蠱,徹底脫離了天月邪教的控制,暗中相繼離開靖州,然而這事太奇怪了,邪教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他們解蠱離開,所以我開始懷疑是天月邪教又有什麼陰謀,所以暗中派了弟子跟蹤而去。”
停頓了一下,又道:“更奇怪的是,依暗中追蹤而去的弟子回報,各派的弟子確實回到自己的師門沒錯,但是各派掌門卻暗中隱藏了行蹤跟著紗笠男子往北方而去,後來不見的蹤影,但依路線,那是往齊月國國都的方向。”雖然還不知道紗笠男子是誰,什麼身份,但其詭異的行蹤,不免讓他懷疑,這事怕已不止是江湖的事,極有可能已經涉及各國朝廷。
“看來我沒猜錯,真的是他。”傾狂微不可覺地嘆了一聲,想起那個如大哥哥般寵著她,護著她的溫潤男子,心下不免一黯,他們終宄只能做敵人麼?
收服這些江湖人士看來這就是月鈞楓來靖州的原因了,他是打算將江湖也給扯入各國的爭霸中了,這二十幾門派本身並不是什麼大門派,但在江湖中還是有點勢力,且江湖各派間的關係本身就錯綜複雜得很,就如杜刀門門主的女兒是武林三大世家陳家三公子的夫人,沾親帶故的,收服了這二十幾個不大不小的門派幾乎等於將半個江湖勢力收入囊中。
“他?你猜出紗笠男子是誰?”顧長平疑惑地問道,看來這件事還真的是涉及到各國朝廷了。
“齊月國太子,月鈞楓。”傾狂一字一頓說道,又掃了一眼震驚的四人,道:“在來靖州的路上,我就發現了他,當時他跟天月神教的黃狼在一起,所以,什麼解救各派掌門根本就是一場戲,一場將這些門派收服的戲,不用說,金扇門的門主也跟著在做戲,想來早就真正地投靠了天月神教了。”
真的是一場精彩的雙簧戲啊!從對這些門派下蠱,他們的目的就不只是利用他們來圍攻擎雲堡,更重要的是收服他們為齊月國效力,然而他們很明白用蠱蟲充其量只能控制他們一時,並不保險,依擎雲堡對蠱術的瞭解,絕對能能他們解蠱,到時候,他們非但不能控制他們,而且必然也會被他們反過來報復,但如果由身為一國太子的月鈞楓在他們急欲擺脫天月神教的時候出手相救,必然能讓他們感恩裁德,甚至極有可能為了求他出手相救而做出什麼保證,再者無論這些門派是否是被控制,他們與天月神教共同圍攻擎雲堡這件事卻是鐵扳釘釘的事,一些自詡正道代表的大門大派就算明裡不會對他們怎樣,暗裡必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只怕在心裡早就將他們劃入邪道,這些,他們都明白得很,而如果他們投靠一國太子,自然能得庇佑,有齊月國在後面做後盾,其他各派自然不敢對他們怎樣。
而月鈞楓這時若再以一國之太子的身份在救了他們之後,親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