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軍醫在為他治療時把他弄暈,每次都是硬挺過去,征戰沙場的勇士受傷乃是家常便飯的事,以前不論受多重的傷也不見大將軍疼成這樣,是怎樣的痛會讓一條鐵漢喊得這麼大聲,衝動之下與腦袋一熱的秦項,便要衝進去,卻被一股勁氣給拂開,不用說也知道是童陽五人做的好事。
“你們……”正要發恕,卻被何梓蘭涼涼的一句話給緒得無話可說:“你們這麼急著要衝進去,是不相信你們的太子有這個能力治好柳劍穹呢?還是不相信柳劍穹能撐得下去?”還是老大預料得不錯,這兩個衝動的主還真的是為了柳劍穹急得方寸大亂,有這樣的忠心是好,然而這樣的人卻是無獨檔一面的大將風範。
“我……”臉色漲成豬幹色,韓墨和秦項均無言以對,也稍稍冷靜了下來,她說得沒錯,他們是應該相信他們的太子有這個能力治好大將軍,也應該相信大將軍福大命大,一定能撐得下去的,他們不能再衝動了,今目若非是他們衝動,何至於讓洛水城險些落入敵軍的手中。
何梓蘭五人也懶得去理會這兩個一臉老婆在裡面生孩子的焦急擔憂樣,無聊地自顧自地在那聊起天來了。
屋子裡,柳劍穹上半身赤裸裸地臥趴在床上,無意識地緊緊地抓著床沿,臉上盡是飛濺的血水,已脫去上衣的他露出的黝黑精壯的上半身上一縷縷的血痕交錯著,其中還有數道奇怪的傷口在往外冒著血,床邊的金甲戰服上滿是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傾狂坐在床邊,神情專注地為他處理傷口,手中的小刀一刻不停地切割著他左肩膀上的傷口,每下一次刀,入肉便更深幾分,直至最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