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聽召喚,反而視聖旨為挑釁,難道已然自成一國?”
江容臉色由白轉紅,怒道:“凌悅,我知道你跟皇兄一條心,可是也不用如此不顧人情,變本加厲地中傷!梁王府但有一點反心,教我天誅地滅!”
江原忙勸慰道:“我絕對相信叔父的忠心,容弟不要聽越王胡亂猜疑。這次山東之行,父皇只給了我們半月之期,過幾日便要回朝覆命,言談難免急躁了些。你再勸叔父好好思量,有什麼額外要求,我會在職權之內儘量滿足。”
江容看上去稍稍放心:“皇兄放心,小弟會試著說服父王。明日與父王見面時,也望皇兄能拿得出更加有力的說辭。”
他惱怒地看我一眼,轉身告辭,我沉聲叫住他:“世子殿下,你不要以為太子與朝廷的許諾多麼可靠。如果身邊有隻不聽話的獵狗,你看是冒著被咬傷的危險,由它橫行好,還是忍痛除去好?三天之後,如果確定不能說動梁王,你考慮要不要答應我的建議。”
江容站住,滿臉蕩笑著回頭,飛快勾勾我下巴,接著又大笑道:“聽說有人罵你蛇蠍美人,侯爺我第一次體會得如此真切,真是幸甚幸甚。”
我無語地看著他走出門去,江原在身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