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殿下成見依舊很大。”
我淡淡一笑:“他是怪我父親當年不支援他,結果導致爭位失敗罷?”我叫過裴潛,把一粒藥丸倒給他,叮囑道,“去給江容捎句話,叫他儘快準備好,等著迎接太子回來。”
江原一去就是三天,江容在這三天裡暗中活動,聯絡一些將領向自己靠攏,並且讓他們極力遊說梁王,讓他把部分兵權下放世子。進言的人多了,梁王也深感理應補償這個兒子,便把蓬萊兩個軍營交給江容管理。
江容掰著指頭在我面前數:“兩個軍營,不過幾百人,如何能讓父王忌憚?不行不行,我做不了。”
薛相時卻道:“幾百人並不少,世子獲得了權力,又令梁王不必擔憂被分權,做得實在恰到好處。”
江容冷臉:“薛司馬,我跟你們合夥算計父親,得此誇獎實在慚愧。”
我微笑:“世子為保家人平安作此決定,這是大孝。”
江容呸道:“還不都是你逼的!說罷,明天要怎麼做?如果明擺著送死,我是不會幹的。”
我把計劃如此這般地告訴他,江容聽了恍然,接著狠狠地罵:“凌悅你這混蛋!陰損之極!這要我費去多少心思,承擔多少風險?”
“只要梁王肯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