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自己還沒落到親自打魚這份上。說完拉起我看了看道:“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兒起就跟我出海吧!”
我乾脆道:“一天多少銀子?”
屈濤想了想道:“那要看你能幹多少活了。”掰起指頭,“你在老子這裡住了六天,吃了十八頓飯,救起你那夜老子給你擦傷口,換乾淨衣服……就算你欠我二十兩銀子好了!都從你工錢里扣。”
我鄙夷地看他:“一個堂堂漢子居然這麼斤斤計較,我看你哪像個漁民,分明是個奸商。”
屈濤又瞪起眼:“呸呸呸!誰說老子是漁民了?老子做生意不錯,可決不能跟海上那些見風使舵的小油子相提並論!”
第二天一早我跟著屈濤向北走,走了五六里地,看見不遠處的海邊泊了一艘不大不小的船,有十幾個漢子已經在船上忙碌,老的少的都有。我們上了船,一個留著一叢小鬍子的中年漢子早踏著大步走過來,大聲笑道:“你行啊老七!這就是瘋老頭新給你撈的小跟班?”
屈濤搖頭:“你他孃的別說風涼話!上次那個死了,” 指我道,“這個老子又養了他整整六天!我賠本還來不及呢!”
那漢子哈哈笑道:“那什麼法子?誰讓你姓屈呢!凡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