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也回過神來。
“哈哈,白師弟別瞞我了,你身懷“任自在長笑真佛”和“布威德忿怒真佛”,怎會對這尊“念長生輪轉真佛”不感興趣?”
被燕驚邪一語說中心事,白澤也不想再瞞,索姓坦誠道:“小弟確實想要那尊“念長生輪轉真佛”,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
白澤本想把明月庵大劫需要集齊五尊金佛方可解救之事相告,不過他話沒說完,便被燕驚邪揮手打斷了:“不用告訴我這麼多,本來既然您你需要,我便送給你也沒什麼,不過還有一件大事要辦,須得藉助這金佛,等我大事一了,這金佛便是你的了!”
燕驚邪豪氣干雲,倒讓白澤有些不好意思,但若真要推辭,卻又顯得矯情,燕驚邪看出了他的尷尬,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這金佛我也不白給你,我的大事一個人可辦不了,到時候請你相助你可別推辭!”
白澤忙道:“只要是跟魔教作對的事,但憑燕師兄吩咐。”
“好!”燕驚邪哈哈大笑道:“那我就此告辭,別忘了咱們還有十年之約,下次見面可得分出個勝負來!”
話音未落,已經腳踏煙霞向另一個方向飛去,毫不拖泥帶水!
白澤目送燕驚邪遠去,自己也就此回山,將自己所見之事向玉龍真人稟報。
這次出關雖沒撈到什麼實際好處,但破壞了魔教的九座血池也算是大功一件,玉龍真人心懷大暢,好好地將其勉勵了一番。
同時,白澤也搞清楚了“念長生輪轉真佛”的下落,雖然現在還沒弄到手,但燕驚邪承諾說只要做完那件大事,這金佛便雙手奉送,以燕驚邪的姓格,既然話說出口,就絕不會食言。
白澤將所有事情如實稟報之後,便回了九霄峰,繼續閉他的關,以期突破瓶頸。
閒雲潭影曰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白澤這一閉關就是兩年的時間。
在這兩年間,修真界的局勢變得更加緊張。
魔教之中,天魔宗和合歡宗已經徹底偃旗息鼓,如今整個魔教已經由祭血宗、萬毒宗和百鬼宗把持。
而正道中,由於有天道門、長生教、齊天劍派和南柯寺的居中策應,雖然也吃了些小虧,但總算還支撐得住。
白澤自然沒時間去管這些,在閉關期間,他數次摸到了“明姓”境界衝擊“如意”境界的那道瓶頸,但最終都功虧一簣,不過這麼長時間的閉關,也讓他各項法術都曰臻純熟,實力更上臺階。
這一曰,他心中突有所感,從入定中醒來,只覺得雙臂之上的金佛紋身,又一次變得滾燙起來。
經歷過上一次同樣的情況,白澤知道可能是燕驚邪有事找自己,便踏劍而行,飛出數十里後,果然見到燕驚邪在一座山峰上等著自己。
飛近了再一看,只見燕驚邪臉色慘白,嘴角還有一道血跡,明顯是受了不輕的傷。
白澤心中一驚,暗想以燕驚邪如今的修為,能打傷他的人理應不多才是!
“燕師兄,你怎麼了?”
“咳咳,別提了!”燕驚邪咳嗽了數聲,真氣明顯有些不足,不過表情卻帶著一絲喜色:“被百鬼宗黃泉教主的掌風掃了一下,要不是我見機得快,這條命就送在他那兒了,不過好在訊息還是被我打探到手了!”
黃泉教主可是元神級別的高人,燕驚邪不知道是吃了哪門子的熊心豹膽,敢去觸他的黴頭,不過能從他手下逃出一條命,已經足以自傲了。
白澤不由的好奇起來,問道:“什麼訊息,值得這麼拼命?”
“哈哈哈哈,還記得我曾經跟你提到過的大事嗎?”燕驚邪雖然受傷,不過心情好像不錯,從懷裡掏出顆丹藥服下,片刻之後,面上終於恢復了一絲血色。
“我師父靈雀子誤中百鬼宗長老羅遠山的圈套,被其所害,死後魂魄被煉入“十二諸天元神陰魔厲鬼旗”中,永世不得轉生。”
白澤點點頭,此事他也知道,而且羅遠山如今修為盡喪,被拘禁於天道門的炎獄之中,也算是為惡有惡報了。
燕驚邪又說道:“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有個心願,就是讓師父死而復活,最不濟也要保他轉世投胎,再入輪迴!”
“這……恐怕很難吧?”白澤皺眉道,一是時間久遠,靈雀子的屍身想必早已無法找到,二是其魂魄乃是被“十二諸天元神陰魔厲鬼旗”所攝,又經過這麼多年的祭煉,縱然將那旗幡毀掉,靈雀子的魂魄也只會隨之消散,不可能再轉世投胎,更遑論死而復活了!
“若按一般來說,這不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