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回了每一個金色的小方塊,躍動的身姿彷彿在舞蹈,帶有一種殘酷而帶有血氣的美感。
這讓蘭堂陷入沉思。
他可以確信,夏夏絕對經歷過很多訓練,而且也有很多對戰的經驗。
但問題是,她才這麼小!那些積年累月才能夠獲得的戰鬥經驗,到底是怎樣被刻印在這個小小的身軀之上的?
他不明白,再想想自己可能真的和夏夏有關係,他甚至感到了一點心虛。
總不能……自己真的是帶著小姑娘來橫濱執行什麼秘密任務的吧?
而小姑娘卻驕傲地抬頭:“我沒說錯吧,我很擅長砍人的!”
失憶的蘭堂當場瞳孔地震。
他心情複雜地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更加心虛地叮囑她:“以後不要對外人說這種話。”
雖然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但夏夏還是點了點頭,鄭重地表示自己記住了。
*
讓完全失去記憶、甚至不知道一天應該吃三餐的人一下子學兩門外語,這合理嗎?
反正蘭堂覺得很合理。
他在測試過夏夏的日語讀寫能力之後決定對這門語言放任自流,他懷疑自己的日語水平還沒有小姑娘高。
但是說到自己的母語法語,還有隔壁世仇家裡的英語,蘭堂真的很自信。
他略略地翻了兩本書,就差不多拾回了這部分記憶性知識,剛好買了不少法語著作,他就每天佈置一部分閱讀作業,留給小姑娘去掌握。
蘭堂念一遍原文,再翻譯一遍,對著夏夏茫然的雙眼再將每個詞的意思講給她聽,然後再讓小姑娘複述,夏夏基本上都能完美的複述出來。
毫無語言教學技巧,但是因為夏夏學得很快,蘭堂也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對。
直到他偶然發現夏夏的法語口語嚴重書面語化,不只是說話文縐縐且有年代感這麼簡單,而是她在對話中只會說曾經學過的完整句子。
語法,懂。
單詞,懂。
但就是不會自己造句子。
要知道,語言是有生成性的,這樣才能用有限的詞彙和有限的語法構建出無限的句子,幼兒習得母語也不全是依靠模仿,而是逐漸在模仿中學會構建語言。
夏夏就卡在了這一步上,她不會用學過的單詞造句。
蘭堂對此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