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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流年無聲〔7〕

。高杉晉助聞言眯了眯眼睛,卻是笑了起來,然而那笑容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並沒有緩和氣氛,反而讓場上的氣氛越加緊繃起來。

“異三郎,你莫不是來拉仇恨值的?若是這樣的目的,你此行倒是頗為成功了。”吉田裟羅安撫的拍了拍沖田總悟和高杉晉助的手,眉頭微蹙望向佐佐木異三郎,“若不是,依晉助的話來說你確實該走了。見回組事務繁忙,還留你在此倒是我的不是了。”

佐佐木異三郎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神色自若,似是聽不出吉田裟羅話語裡的綿裡藏針:“裟羅這話倒像是逐客令,替你身邊那兩位說的嗎?”疑問的話語說出的確是確定的語氣。

吉田裟羅嘴角微彎,語氣溫和,端得是氣質高華:“有些話他們不適合說,自然得由我來說,就像有些事由異三郎來說卻不適合他人來聽。你說我說得可對?”

佐佐木異三郎自然不可能只是為了埋汰她身邊的人而來,而這些事自然也不可能是是任何人都聽得的。正是因為吉田裟羅看出了這些才支開了坂田銀時幾人,也正是因為如今吉田裟羅身邊還有高杉晉助和沖田總悟,佐佐木異三郎才與她在此言語暗含機鋒,話中有話。這些高杉晉助和沖田總悟自然也聽得出來,說到底不過是不放心才不走開,畢竟以吉田裟羅如今的情況武力值是大打折扣,他們終究是不信任佐佐木異三郎。

佐佐木異三郎沉默了片刻,頂著吉田裟羅身邊兩人不善的目光,毫無心理壓力的繼續開口:“不知裟羅可否聽過東方的一句話‘人生難得糊塗’。”

“自然是聽過的。”吉田裟羅輕輕笑了笑,“只可惜我們這些人卻都喜歡活得清楚無比。”不過是個人有個人的選擇罷了,甜也好苦也罷,不外乎活一場。而像他們這樣的人寧願選擇清醒的痛徹心扉,也不願糊塗的醉生夢死。

“裟羅,攘夷志士的通緝令大部分被撤下。”佐佐木異三郎凝視著吉田裟羅聞言望過來的清凌凌的目光,“尤其是以高杉晉助和桂小太郎為首的兩方,至少在你的孩子出生之前都不會掛上去。這樣的事情單單憑著高杉晉助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吉田裟羅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她臉上落下陰影,遮住了她眼中的神色。她自然猜得到高杉晉助要停留江戶那麼長的時間必然是做了什麼的,畢竟沖田總悟見到高杉晉助之後的反應也能讓吉田裟羅猜出一二,只是讓通緝令全部撤下這件事超乎了吉田裟羅的意料,沒有人幫忙這樣的事情是做不到的,而她身邊的這些人包括見回組和真選組都是沒有這樣大的權力的。

“裟羅單獨談談如何?”

吉田裟羅環顧四周,面前分明就是這院落中的會客室:“看來你倒是早有預謀。”也該談談了,那些這麼多年不曾去觸碰的屬於父輩那一代的謎團也該有人將它揭開了。

高杉晉助和沖田總悟終究是在吉田裟羅的微笑中止住了腳步,在距離會客室不遠的一棵櫻花樹旁的石桌邊落座。那樣的距離既聽不到會客室內的談話,又能在第一時間注意到會克斯的動靜龍武霸世全文閱讀。只是他們注視著佐佐木異三郎背影的視線卻是讓當事人覺得如芒在背,對著吉田裟羅露出一個哭笑:“還真是戒備無比啊。”

吉田裟羅眨了眨眼,神色無辜:“大概是異三郎你有前科。”

會客室內茶香氤氳,在霧氣瀰漫中,落座於茶几兩方的兩人的神色似乎都顯得有些迷離模糊,而這兩人又只是安靜的看著裊裊上升的煙霧並不言語。良久時候,佐佐木異三郎於安靜的茶室中,開口打破一室靜謐:“裟羅,可否為我卜一卦。”吉田裟羅握著茶壺的手一頓,而後神色自若的完成一系列的茶藝動作,將泡好的茶水遞到了佐佐木異三郎的面前:“自然如君所願。

······

吉田裟羅和佐佐木異三郎的這場對話,知道夕陽西斜才結束,而他們兩人說了些什麼除了他們自己無人知曉。拉開會客室的門的時候,佐佐木異三郎回頭望向依舊坐在茶几旁的吉田裟羅,她的面容在夕陽的餘暉裡鍍上了一層暖色,可獨自坐在那的女子卻讓人覺得她周身透著寂寥與悲傷,連那樣溫暖的色彩都暖不了她。佐佐木異三郎心下嘆息,也不知道自己與她說那些是對是錯,那些上一輩的人執意掩藏的真相,他逆光站立看向吉田裟羅,吉田裟羅似有所感,站起身嘴角帶上了清淺的笑容,宛若她一直如此,不曾悲傷。

從佐佐木異三郎身邊走過,率先步出會客室的門,吉田裟羅意料之中的看見除了沖田總悟和高杉晉助之外被她支走的幾人或坐或站在會客室的不遠處。看見吉田裟羅拉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