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幼稚呢?
吉田裟羅望著下方在天人群中廝殺的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臉上的神情淡淡的,心中卻並不擔心,甚至生出一個想法——晉助,不會是現在自己不方便斬殺這些天人,想讓銀時和小太郎多砍幾個吧?吉田裟羅輕輕嘆息,抿了抿唇,目光在高杉晉助,桂小太郎和坂田銀時身上來回打量著,伸手揪著自己的衣袖,幾次欲言又止,幾欲開口卻始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像她清楚這一天遲早會來臨一般,這幾人心中未必不清楚。好在吉田裟羅知道他們幾人之間的羈絆不是會就這般被斬斷的,哪怕是嘴上說著,心中卻始終無法放下。
清水月姬抬眸直直的望向春雨艦隊高高的甲板,卻是對上了吉田裟羅望向她的溫和帶著些許掩飾不住愁緒的目光。清水月姬朝著吉田裟羅揮了揮手,綻放開明媚的笑容。
“銀時,你可不要改變了!幹掉你好像要費些勁······打死我也不想幹。”桂小太郎喘著氣和坂田銀時背靠背的站在一起,這般說著。
“假髮,你要是改變了,我立馬把你做了。”坂田銀時笑著回答。
而後,兩人同時舉起手中的刀刃,遙遙的指著甲板之上的高杉晉助。
“高杉!就是這麼回事。”他們一同喊著,“我們要是下回再相遇的話,就不是什麼同伴了。”
“會用盡全力,砍了你的!”
高杉晉助的瞳孔在一瞬間收縮了,而後他感覺到身邊的吉田裟羅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沒有任何猶豫的高杉晉助用力的回握住吉田裟羅的手,他甚至都沒有回頭去看身邊你的吉田裟羅臉上是什麼樣的神色。
吉田裟羅望著站在下邊的桂小太郎和坂田銀時,目光悲傷,這個時候終究還是來臨了,他們終究還是開口說出了這般分道揚鑣的話語。吉田裟羅其實懂得,高杉晉助遠不如表面上這般平靜,他只是太過彆扭,習慣將所有情緒掩埋。
吉田裟羅其實懂得,說著分道揚鑣話語的這些青年們,其實更像是在賭氣,為著昔日的夥伴而今在他們眼中的改變。可其實確實誰也放不下誰,做不到對著同伴刀劍相向。說著在鱷魚不是同伴這般話語的他們在心中仍然認定著對方是自己的同伴。可是這樣的話語卻還是讓人難免傷心,吉田裟羅幽幽的嘆了口氣,心緒複雜難言。
而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喊完這些話後,同時向前衝翻身跳下了飛船,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
清水月姬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跳下了飛船,伊麗莎白圖案的降落傘兜住了兩人,看著他們晃晃悠悠的朝著地面飄去。
高杉晉助掃了眼正在向下飄的降落傘,再看了眼獨自被留在飛船上的清水月姬,嘴角有一瞬間向上勾了勾,河上萬齊噗的笑了一聲,吉田裟羅倒是毫不顧忌的掩嘴輕笑:“這兩人啊,還真是······”
“我靠!坂田銀時,桂小太郎你們兩給本小姐等著啊啊啊啊——”清水月就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破口大罵。
“女人他們把你扔下了,嘿嘿嘿,準備受死吧!!”周圍的天人們不懷好意的緩緩朝著清水月姬逼近。吉田裟羅眯了眯眼,有些擔心的看著下邊的清水月姬,待看到她身邊的天人時,墨色的眸子中有寒光閃過。
“裟羅,去吧。”身邊突然傳來高杉晉助的聲音,手中瞬間空落。吉田裟羅睜大眼睛有些驚訝的望向身旁的高杉晉助,高杉晉助卻沒有再次回頭看向吉田裟羅。
吉田裟羅抿了抿唇明瞭了高杉晉助的意思。適才她確實是有些為難,吉田裟羅瞭解高杉晉助的個性,卻也不捨得他因著她的行動而生出不安全感。可是其實他們都很明白,即使為難,吉田裟羅也不可能就這樣對著清水月姬的危難袖手旁觀,再片刻,勢必會出手的。高杉晉助自然知曉吉田裟羅在擔心的是什麼,那句話不過是為了讓吉田裟羅安心。就算他和清水月姬再怎麼不對盤,也斷沒有讓外人來欺負昔年松下私塾同伴的道理。松下私塾出來的人,微妙的護短。
吉田裟羅伸手緩緩握住掛在腰間的扇子,另一隻手撐在欄杆上,翻身而下,手中的扇子看似緩慢的張開,輕輕一揮,只見數道細小的銀光呼嘯而過,在吉田裟羅落地之時面前已是倒下樂兒一圈攔路的天人。吉田裟羅跨過倒地的障礙物,與清水月姬背靠背站在一塊。與適才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相似的姿態,昭示著彼此之間深沉的信任。
吉田裟羅微微側目看著清水月姬臉上未褪去的幾分薄怒,言語間帶著幾分淺淡的笑意:“我們也走?”
“走什麼啊我哪裡有降落傘啊!”清水月姬哀嚎,吉田裟羅嗔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