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戶如今可說得上是路人皆知了,只是新娘是誰確是除了一些相熟了和訊息靈通的之外無人知曉,就連在真選組內部,也是隻有高層的那麼幾人知道。
“裟羅,這到底是想做什麼?總不能是指望著矮衫那傢伙來搶親吧?”清水月姬用手指敲著萬事屋的桌子滿臉困惑。唉,為什麼她只能同步假髮的腦頻率,同步不了裟羅的腦電波呢?能同步的話現在也不用這麼煩惱了。
“矮衫搶親?嘖,那是要一原子彈毀了江戶嗎?再說了,以裟羅的心性和驕傲也不會做這樣的事。真不明白矮衫那傢伙有什麼好的,哪像銀桑是新世界好男人啊。”坂田銀時一臉刻著‘清水月姬你真是賺到了,像銀桑這種好男人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那副嘚瑟的模樣,看得清水月姬心頭火起,直接一巴掌招呼到坂田銀時腦袋上:“行了,都什麼時候了。再說了你得意什麼,就像裟羅說的,像你這樣的廢柴大叔也就我肯接受,你就心裡得意吧。到底是誰賺了。本小姐可虧死了。”清水月姬傲嬌地撇過頭。
你們要懂的,傲嬌的話語時常都是要掰碎了重新組合再品味的。
坂田銀時和清水月姬討論事情常常會不自知的切換到調情模式,雖然清水月姬無論如何都不承認這一點。湊在一起說這話的兩人誰都沒注意到,身後穿著紅色中華服飾的少女有些黯淡的神色,她撐開手中的雨傘,漸漸走進了陽光遍佈的街道。
“不行,這種時候我和假髮怎麼能不出馬呢?等著偵探二人組馬上為你解開謎題。”話音剛落便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坂田銀時-_-|||:偵探二人組,不是賣傻二人組嗎?清水月姬你老公還在一旁站著呢,找假髮找得太明目張膽了吧。
吉田裟羅的占卜小店門外——
紅髮的少女猶猶豫豫地將手握成拳扣在門上,吐出的話語帶著難掩的躊躇:“裟羅姐姐——”
門內,女子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拂開紫色的紗簾,綴在紗簾附近的水晶珠簾輕輕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響。店內的薰香嫋嫋升起,這樣神秘而古典的場所,襯得女子的氣質更為的出塵:“神樂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吉田裟羅輕輕側身,示意門口的女子朝裡走,而後關上了占卜小店的門,赫然是一副準備長談的姿態。
“裟羅姐姐,我······”神樂蹙著眉頭,滿臉的為難,看著面前容顏古典秀麗氣質溫婉的女子,那些想問的話想說的話卻怎麼都開不了口。吉田裟羅實在是待她太好了,以至於那些即將出口的詢問的話,神樂都覺得那是一種褻瀆和傷害,儘管神樂清楚那些吉田裟羅都不會怪罪和放在心上。神樂低著頭,終究還是沉默了。隨後神樂就感受到落在她頭上的溫暖的觸感,她驚訝的抬眸望向輕輕撫著她頭髮的吉田裟羅,吉田裟羅對著她露出溫暖的笑容。
“神樂,幸福是恩賜,而不是負罪。每個人都有爭取幸福的權利,也有著幸福的資格。那並不是負擔。我知道你想問的是什麼。我只想說是你的永遠不會離開,不是你的強留也無用。會離開終究不屬於你,會陪你一輩子的才是你的幸福。不過,站在原地等待可不對,你得抬步朝著他走去。”
那一日,直到日落黃昏神樂才撐著傘離開了吉田裟羅的占卜小店。那一日的午後吉田裟羅和神樂聊了些什麼除了她們兩人之外無人知曉。只知道那一日走在昏黃橙色陽光下的紅髮少女臉上的黯然已不見了,笑容明媚,似是已經知道了該怎樣去行走和決定。
讓我們把時間往回倒退幾個小時,將地點移動到桂小太郎的住所。
“什麼,裟羅要嫁給沖田總悟?這怎麼可以呢?那可是敵人啊。”桂小太郎單手託著下巴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背景是伊麗莎白舉著‘桂先生,請冷靜。’的牌子來回晃動。清水月姬滿臉不愉的脫下自己人字拖,一拖鞋將桂小太郎拍到地板上:“假髮,我可是也在你那個所謂的敵人營裡哦,再提現在就逮捕你。”說著還從身上摸出一副手銬在桂小太郎面前晃悠了下。啊,這東西威懾力真好,下次再從副長那裡多順幾個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桂小太郎顫兢兢的舉起手:“不是假髮是桂。”說完麻利的從地板上爬起來,顯然是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到已經對他造不成傷害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突然左手握拳敲在右手手掌上,腦袋邊亮起了一盞電燈泡:“我明白,裟羅一定是為了深入敵營給我傳遞資訊。真不愧是我的好閨蜜,我真是太感動了。”
清水月姬滿臉嫌棄的看了桂小太郎一眼:“那種招式只有你會用,裟羅就算要做也是高大上的,才不會這麼沒有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