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嗎?
桂小太郎捏的米團······吉田裟羅掩面,這還不如清水月姬的呢。起碼月姬包進米團裡的是能吃的食物,雖然做出來的也許不能吃?但是小太郎,這是什麼?有人將毛筆貓毛之類的東西包進米團的嗎?這能吃嗎?不能吃的吧。看來看去,唯有高杉晉助捏的米團比較正常,雖然摸樣普通,但是正常。
“算了,月姬,小太郎,銀時你們先回去吧。晉助留在這裡幫我就好。”吉田裟羅看著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下來的清水月姬和桂小太郎,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兩人的頭,朝著兩人狡黠的眨眨眼:“我可是有任務交給你們的,月姬和小太郎呢,要幫我看住銀時,不讓他偷吃。獎勵你們櫻花糕哦。”兩人原本沮喪的神色瞬間不見了蹤跡。
“喂喂,裟羅這種話當著當事人的面講真的好嗎?”坂田銀時死魚眼注視著吉田裟羅:“銀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做偷吃這種事呢?”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啊。反正這個人已有前科。”吉田裟羅笑得眉眼彎彎。
“就是,反正混蛋天然卷你臉皮超級厚的。”清水月姬伸手招呼桂小太郎幫忙,兩人拉著坂田銀時往外走:“別打擾裟羅,不然我和你不客氣哦,天然卷。”
“喂,暴力女你輕點,銀桑要被勒死了。”······
“晉助,你······要不要先回去收拾下?”吉田裟羅鮮少見到高杉晉助如此狼狽的樣子,其實吉田裟羅知道,坂田銀時和高杉晉助時不時就會打起來,當然這些事情大家似乎默契的都不會讓吉田裟羅看到,吉田裟羅一直不知這是為何。
高杉晉助搖搖頭:“不了,之後再收拾吧。”
那一日的午後,陽光透過窗戶散在兩人臉上,依稀可見兩人嘴角的笑容以及臉上柔和的幅度,那是年少無憂的時光所獨有沒有負擔的微笑。多年之後,冠以藥師和總督之名的他們,眼中沉澱了太多的情感,早已不復那年沒有雜質的歡樂。
那一日的午後,高杉晉助告知了吉田裟羅清水月姬三人打算去偷取松陽老師櫻花釀的計劃,這是昨晚桂小太郎向高杉晉助和盤托出的計劃,原本是打算讓高杉晉助成為盟友的。“他們三個啊,最近想必是太閒了。”吉田裟羅如是說著,彎起的眼中有著清晰可見的笑意,溫柔的嗓音不見絲毫責備。“罷了,不讓他們試上一試,以他們的死心眼程度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一晚的最終是吉田裟羅提著燈籠前去尋找,在中途離席的四人,最終在牆角找到了靠著矮牆站立的高杉晉助和灰頭土臉好不狼狽的三人。
帶著四人回到櫻花樹下,看著低頭站在面前的是個孩子,吉田松陽並未多加責備,而是招呼四個孩子去吃糕點。
看著清水月姬抓起一塊櫻花糕就朝嘴裡塞的動作,吉田裟羅搖了搖頭,倒了兩杯水,將一杯水遞到了清水月姬面前:“慢點吃,別噎著,這邊還有,我給你們留了糕點。”隨後將另一杯遞給了高杉晉助,高杉晉助梗著脖子接過了水。隨即坂田銀時便嚷嚷著自己沒被人送水的待遇之類的話。吉田松陽見狀,隨手拿過一個裝滿澄清液體的杯子遞到了坂田銀時面前:“好啦,慢點吃,老師給你水?”
坂田銀時裝作滿不在乎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清水月姬劈手奪過杯子,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液體,結果直接倒在了吉田松陽的懷裡。
吉田裟羅驚訝的站起身,撿起從清水月姬手中滑落到地上的杯子,湊近鼻子聞了聞,無奈的開口:“父親,你給銀時的不是水······是燒酒啊。”大概是父親錯拿了前段時間來拜訪的客人送的燒酒了。
吉田松陽囑咐吉田裟羅看顧下私塾的孩子,便抱著清水月姬回私塾了,而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也隨即跟上。看著三人走遠的背影,吉田裟羅拖著下巴朝著高杉晉助微笑:“晉助,你知道為什麼月姬要搶父親遞給銀時的杯子嗎?”
“哼,誰管他們。”高杉晉助這般滿不在乎的回答著,眼睛裝作不經意的注視著吉田松陽離開的方向。
“因為啊,在銀時說沒人給他遞水的時候,我看到月姬端了杯水似乎想要遞給銀時,但是讓父親搶先了。”吉田裟羅眨眨眼睛,甜甜一笑:“其實月姬很關心銀時的。”
高杉晉助看著吉田裟羅的笑容愣了下,隨即臉上泛起粉色,偏開頭。吉田裟羅有些不解的看著高杉晉助,總覺得最近晉助很奇怪?“晉助,你······最近有心事嗎?我覺得你最近······”吉田裟羅靠近高杉晉助,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看著吉田裟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