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金時你總算回來了。還是裟羅有辦法。”
“是銀時。”
“銀時,裟羅準備的飯菜給你熱著呢。洗個澡換身衣服快些去吃吧。”
“嘖嘖,假髮你真是越來越人|妻了。”
“不是假髮是桂。”
“你們啊,要說些什麼也該到廊下去吧。”吉田裟羅指了指回廊下,表情有些無奈。“這回啊,你們三人都得去洗個熱水澡了。”
見到幾人走入迴廊,高杉晉助梗著脖子轉過身,就好像剛剛坐在迴廊下張望著嗎,門口的人與他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般。
坂田銀時賤笑的把溼漉漉的袖子搭在高杉晉助肩膀上,口氣欠扁的開口:“嘖嘖,矮杉原來你這麼擔心銀桑啊。真是受寵若驚啊受寵若驚。”
高杉晉助面無表情的掃了坂田銀時一眼,毫不客氣的開啟對方的手,冷哼:“誰擔心你了,你腦子被雨淋壞了嗎?回爐重造的話你走錯路了。我只是關心裟羅。髒死了,天然卷你離我遠點。”
坂田銀時不在意的收回手,將雙手交疊放在腦後,慢悠悠的朝著澡堂的方向走去:“洗澡咯。”經過高杉晉助,吉田裟羅,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馬身邊之時,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謝。”之後他的身影便飛快的消失在拐角。
坂本辰馬看了看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啊哈哈”的笑了幾聲,伸手拉住桂小太郎:“走吧,假髮,我們過去澡堂。”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嚴肅臉,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溼噠噠的衣服。“恩,是該洗澡了。”
吉田裟羅輕笑的搖了搖頭,取出手帕幫高杉晉助擦了擦衣服上的水跡:“晉助,今日我和銀時在松下私塾見到了巡邏的幕府官兵,這個地方怕是也不能繼續停留了。”
“恩,我曉得了。”高杉晉助伸手附上吉田裟羅的手,墨綠色的眸子裡一派平靜,這樣的事情早有所預料,反倒不至於措手不及,只是還是會有些煩躁。“裟羅陪我坐一會吧。”
“好。”吉田裟羅整了整和服的裙襬,在高杉晉助身邊坐下,將頭搭在對方肩膀上,兩個人就這樣望著走廊外不斷滴落的雨水。心中漸漸歸於平靜。
······
17歲是如花般燦爛的年紀,月姬在這最美好的年齡裡逝去,而今年關剛過,自己也是17歲的年齡了。這兩年的時間裡,幕府和天人們依舊沒放棄打壓鬼兵隊,鬼兵隊就像是紮在他們心頭上的一根刺,不拔不痛快,而拔的時候卻也是痛得顫抖。幕府和天人們對於鬼兵隊的窮追猛打在這兩年裡並沒什麼變化,只是他們似乎是認定了鬼兵隊已是強弩之末,被瓦解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示意漸漸的將一些兵力放在了其他地方。可即便如此,鬼兵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吉田裟羅抬手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水,柔聲安慰身邊滿臉痛苦之色計程車兵一切都已過去,病情已經控制住了。墨色的眸子裡波光洌灩,嘴角的笑容帶著一派的從容優雅,即使這幾日接連不斷的診治已經讓吉田裟羅甚感疲憊,她依舊不願意讓旁人察覺到自己的軟弱。不僅僅是因為領袖的他們不能流露出這些情緒讓士兵們覺得不安,同時也是因為吉田裟羅個性中的倔強。
這場疫情總算是控制住了。這場疫病在年關之後來勢洶洶的襲來,一段時間下來不少士兵都染上了疫病,吉田裟羅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調配藥物治療疫病,準備藥水讓未得疫病的人員預防,如今總算是塵埃落定了。這場疫病來得蹊蹺,這一點在吉田裟羅獨自一人暗自尋得疫病的來源之時便能夠肯定,此是人為。
包裹在棉被之內的帶有病菌的棉絮。這便是病源。
吉田裟羅垂下眉眼,小心的將手中的棉絮包裹好,未驚動任何人,獨自去尋高杉晉助。而今之時,只可能是內部人員所為,鬼兵隊律法嚴明,天人和幕府官員無法混入其中。人心難測,苦難果然是最考驗人心性的磨礪。
伸手推開微掩的門扉,意料之中的看到高杉晉助,桂小太郎,坂田銀時,坂本辰馬四人圍坐在桌旁。吉田裟羅輕輕彎了彎嘴角,手上一頓,最終還是將層層包裹著的物品放上了桌子。
“裟羅?”高杉晉助起身扶著吉田裟羅在自己身邊坐下眉頭蹙起,“怎麼不去休息下?”
“晉助我沒事。”吉田裟羅拍了拍高杉晉助的手微笑的寬慰對方,看了看桌子上的物品,神色有些苦惱的皺起眉頭:“我只是······有些事想和你們說。”
看見四人擺出傾聽的模樣,吉田裟羅抿了抿唇,伸手指了指桌子上被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