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著人潮,好不容易走近的三人的吉田裟羅驚訝的發現這三人並不是單純的站在原地,而是站在一個身後的那個人持著刀威脅似的架在前一個人的身後。“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額?”吉田裟羅不由得帶著微微詫異的問出聲來。
高杉晉助對於吉田裟羅的聲音自然是十分熟悉的,他因著這熟悉的嗓音微微愣神的那一剎那。坂田銀時快速的抓住了站在高杉晉助身後的那個紅髮少女的手,越過高杉晉助將少女扯入自己的懷裡,於此同時他的臂膀在少女腰間輕輕攔了一下,確認少女確實無事後,坂田銀時抱著少女一個旋身,避過了高杉晉助的刀刃,將少女護在身後,面無表情的直視著高杉晉助。
吉田裟羅搖了搖頭,對於坂田銀時和高杉晉助的針鋒相對從小到大還真是司空見慣了,這麼溫和的交流方式已經算得上是好的了,要知道那兩人打起來鮮少有不掛彩的時候。
吉田裟羅已經不想不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評價什麼了,她邁著平緩而優雅的步伐緩緩靠近兩人,將手中握著的養樂多遞給了高杉晉助,另一隻手上拿著的巧克力芭菲遞到了坂田銀時面前。高杉晉助微微抖了抖嘴角,看了吉田裟羅一眼,還是接過吉田裟羅手裡拿著的那瓶養樂多,將其收到了袖子之中。坂田銀時則是心不在焉的挖了挖耳朵,漫不經心的說著:“喲,裟羅你今天怎麼這麼好心請銀桑吃巧克力芭菲啊?為了給這個傢伙賠罪?一杯巧克力芭菲可不夠哦。”雖是這麼說著,坂田銀時卻還是伸手接過了吉田裟羅遞到他面前的那杯巧克力芭菲。
站在坂田銀時身後的紅髮少女皺了皺眉頭,直接伸手在坂田銀時的腰間狠狠擰了一下:“我說,銀時,你今天已經吃了十杯巧克力芭菲了,是不是該收斂下,恩?”紅髮少女另一隻手不客氣的從坂田銀時手上接過那杯來自吉田裟羅的巧克力芭菲。
“這位是······”吉田裟羅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坂田銀時身後的紅髮少女,這位紅髮少女與坂田銀時之間看起來十分親暱,吉田裟羅有些發愣印象之中除了清水月姬未曾有哪個女子和坂田銀時這般親密。那個紅髮少女雪白的面板,如同天空般蔚藍的瞳孔,與住在萬事屋的神樂極為相似的長相,顯然昭示出了紅髮少女的身份——夜兔一族。而紅髮少女身上的服裝,吉田裟羅並不陌生,她曾經在沖田總悟身上見過很多次——那是真選組的制服。
思及此,吉田裟羅不動聲色挪了挪位置,擋在了高杉晉助和紅髮少女之間。史上最危險的攘夷志士,高杉晉助的身份遇上真選組的警察可是件麻煩事。
“女人的好奇心為什麼要這麼旺盛呢?”坂田銀時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卻還是回答起了吉田裟羅的問題,雖然那答案讓紅髮少女火冒三丈:“她叫月姬,月姬啊神月啊平胸子啊什麼都可以稱呼啦,是神樂的姐姐······疼疼疼疼疼別掐了,銀桑都不要那杯巧克力芭菲,都把巧克力芭菲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啊?糖分可是銀桑的生命啊。你還有什麼不滿啊女人?”
“你好,我是夜兔神月,你可以叫我月姬。”紅髮少女有些侷促看向面前的吉田裟羅,目光中激動的情緒十分明顯。
太像了,這個紅髮少女的神色一瞬間讓吉田裟羅聯想到了清水月姬,那些小動作和神色簡直就和清水月姬如出一轍,只除了模樣不同。這是個巧合嗎?還是······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隱晦的交換了一個唯有他們自己明白的神色。然而坂田銀時對此卻十分平靜,吉田裟羅不知坂田銀時是壓下了心裡的想法,亦或是那些激動的情緒早在比他們更早遇見面前的少女之時就已經宣洩了。
“好了,認親就此結束。”坂田銀時伸手揉了揉自己滿頭的銀白色捲髮,“高杉啊,被你這樣看輕,銀桑我心中可是很不爽的呢。”坂田銀時輕輕笑了笑,伸手握住自己腰間的木刀:“區區野獸啊,我也是有的哦,只不過啊,那傢伙叫定春。”話音未落,坂田銀時和高杉晉助的刀便已同時出鞘,狠狠的砍向對方。
吉田裟羅和月姬連忙閃到一邊,避開了高杉晉助和坂田銀時的打鬥。這兩人怎麼又打起來了?“你們兩人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打架啊?”吉田裟羅皺了皺眉,若是平日裡這兩人怎麼折騰吉田裟羅確實是不會去理會的,橫豎這兩人都不會出事,打架什麼的吉田裟羅也是司空見慣了。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高杉晉助的身份在江戶這片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若是兩人的動作太大引來了警察,高杉晉助可不好脫身。思及此,吉田裟羅緩緩的握住了掛在腰間的扇子,然後她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上覆蓋了一隻柔軟而又冰冷的手,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