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斧一分為二,長刀餘勢未歇,繼續呼嘯前行,毫無阻滯的劈砍在翼族戰士的右翼之上。
一道白色的細線從他的右翼上出現,而後慢慢的擴大,現出其中的筋膜,然後是白森森的骨骼和鮮紅的肌肉,鮮血呈霧狀從細窄的傷口噴射而出,翼族武士驚恐的轉過頭去,正看到自己的右翼緩慢的脫離了他的身體。
翼族武士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身體傾斜著向上竄升了幾米,可惜單獨的左翅無法支援他飛行更遠的距離,一個倒栽蔥向下方栽落而去,臨近唐獵身邊的時候,唐獵手中的長刀一個全力的橫削,將他的身體從中一分為二,如果不是憎惡這翼族武士對萱兒施以殺手,唐獵不會如此狠心。
眼看著翼族武士的半截身軀仍然在砂土地上不斷抽搐,內臟和腸子流淌了一地。萱兒和玄波噁心的差點嘔吐出來。
“快走!”雅易安大聲叫道。
唐獵拉起驚魂未定的首兒和玄波繼續向前逃去。
蛇形長矛高速刺向凌鷹的胸膛,凌鷹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閃避動作,迎著烈斬的長矛徑自飛去,五米……三米一米矛尖即將接觸他身體的剎那,凌鷹的雙翅猛然交叉在身體前方,翼緣的長長羽毛脫離翅膀漫射而出,列斬和他之間的空間中遍佈銀色的羽毛,分從不同的角度向烈斬射去。
羽毛雖然對烈斬照不成太大的傷害,可是卻嚴重干擾到他的視線,矛尖穿越翻飛的羽毛刺入了凌鷹的身體,可烈斬同時卻感覺到一股冷森森的寒意穿透了自己的肋下。
凌鷹雖然小腹被烈斬刺中,手中的長刀卻沒有任何的顫抖,他冷冷道:“你太自信,除非死去,我握刀的手絕不會顫抖!”長刀用力抽離了烈斬的身體,一道血箭隨著他的動作激射出來。
烈斬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振起雙翅竭力向上方飛去,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凌鷹捂住小腹,鮮血從指縫中狂湧而出,他用力咬緊牙關,向著相反的方向艱難飛去…
雅易安用力扳開神像基座下的石塊,他們的眼前現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雅易安率先跳了下去,唐獵隨後跳入,然後將玄波和萱兒接了進來。
黑暗中亮起一團耀眼的光芒,卻是雅易安拿出一枚夜明珠,照亮這地下的通道。
唐獵接著夜明珠的光亮向周圍望去,他們處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制甫道之中,前方傾斜向下,延伸很長,不知通往何處。
唐獵心繫凌鷹的安危,向雅易安道:“你帶她們先走,我回去看看。”
雅易安苦苦勸阻道:“你回去也是於事無補,以凌鷹的本事應該可脫身,如果我們繼續耽擱,帝國大軍很快就會抵達這裡,更何況這神像乃是帕提亞城的標誌,他們級有有可能會將神像推倒,到時候,這神像下的地宮就會暴露出來,我們大家都會落難。
“可是他是我的朋友!”唐獵大吼道。
地面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所有人的臉色同時改變,震動聲變得越來越清晰,這是大軍行進聲音,帝國軍隊正在向神像的位的位置進軍。
唐獵依依不捨的向身後看了看,終於點了點頭,跟隨雅易安向甫道的深處走去。
在唐獵以前的世界之中,神像下方修建地宮也相當常見。沒想到這片大陸也有這樣的習俗,奇怪的是像這種地宮一般來說都極為隱秘,這雅易安究竟是何從得知?
在石制甫道中穿行了五百米左右,前方露出了夯土層,土層之中有個僅容一個人透過的洞口,唐獵憑直覺判斷出,這應該是一個盜洞,更堅信了他對雅易安是個盜寶賊的推斷。
四人在土洞中匍匐前行,玄波公主忍不住問道:“雅易安,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一座地宮。”
雅易安在前方嘿嘿笑道:“我不但知道這裡的地宮,整個帕提亞城內的寶藏我雅易安全都瞭如指掌。”
唐獵挖苦他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小子做事毫無原則可言,連自己人的東西都要偷,難怪會被同族人扔到河水中等死。”經過這段時間和雅易安之間的接觸,唐獵對這傢伙的性情己經有所瞭解,開始他說自己是因為拐帶妓女被害,現在看來肯定是說謊。
雅易安大言不慚的嘆道:“知我者唐獵也,證明我的眼光果然沒錯,你這個知己好友我雅易安是交定了。”談話間己經爬行了土洞,踏出洞口,前方霍然開朗,竟然是一間寬闊的大廳。
大廳內擺放了不少的石雕和祭品,不過到處都是凌亂不堪,,顯然有人盜竊過這裡。
唐獵有些不滿的看了看雅易安:“就算是做賊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