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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粗糙的腳鐐將面板立時磨破。

他們都在陽光下曝曬了許久,身體散發出難聞的汗臭味,彼此擁擠在一起,更加重了窒息感。

那帝國騎兵故意用水囊引誘他們,偶爾灑出一點清水,幾名盜族人拼命擠過去爭搶,為了那些許的清水,開始互相推操。

看到盜族人在囚車內相互擠壓,周圍的帝國騎兵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唐獵早就明白這些士兵是故意折辱他們,心中怒氣更盛,目光瞥見那騎兵腰間懸著的長刀,正是自己的那把,腦海中忽然生出一個計策,只要能夠奪到長刀,利用它可以輕易削斷腳鐐和鐵籠。

心念及此他趁著那帝國騎兵向鐵籠中倒水的剎那,一頭撞向身邊的盜族人,正撞在那盜族人鼻樑之上,將他撞得鼻血長流,幾名盜族人同時向唐獵撞來,唐獵故意將他們引到鐵籠的角落。

那帝國騎兵為了看得更加清晰從囚車後繞了過來,將清水向唐獵的頭頂淋落,一心想加劇這幾名囚徒的爭鬥。他這裡只顧幸災樂禍,身體不由自主的貼近了鐵籠,冷不防唐獵從鐵籠中探出半截手掌,準確無誤的抓住刀柄,猛然將長刀從他的腰間奪了過來。

幾名盜族人這才明白唐獵引起爭鬥的真正用意,馬生停下攻擊唐獵,掩護唐獵退向囚車的另一側。

那失去長刀的帝國騎兵驚慌大叫起來,周圍騎兵聽到動靜慌忙向唐獵所在的囚車圍攏過來。

唐獵反轉刀鋒閃電般將腳鐐斬斷,又用雙腳夾住刀身,將手上的手銬斬斷。此時那失去長刀的帝國騎兵挺起長矛向鐵籠內刺來,兩名盜族人同時伸手抓住他的矛尖,拼著手掌被長矛的兩刃割裂出血也絕不放手。

唐獵出手如風,短時間內割斷了幾名盜族人的手銬和腳鐐,又舉起長刀一刀削斷了鐵籠上的大鎖。率領幾名盜族人搶在帝國騎兵包圍囚車以前跳了下去。

幾名盜族人此時和唐獵同仇敵汽,和唐獵一起亡命向右側跑去,可惜他們處在一片平原之上,周圍根本沒有隱蔽物可以躲藏。

百餘名帝國騎兵縱馬向他們追來,騎乘在最前方的兩名帝國騎兵彎弓搭箭向逃跑的囚犯射來。

唐獵身邊的那名盜族人躲避不及,被羽箭射中後心,嫉尖帶著血肉從前胸鑽了出來。那盜族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前胸,好半天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身體向前撲倒在地上。

一個冷酷的聲音高喝道:“再敢逃走,他便是你們的榜樣!”

這聲音對唐獵來說卻是異常的熟悉,他的身形停滯在那裡,緩緩轉過身去,卻見一員身穿金色甲青的青年將軍騎乘在白色獨角獸上方,手中金色長弓拉得如同十五圓月,閃著寒光的鑊尖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那青年將軍看清唐獵的面容,充滿殺食的面容忽然浮現出極其驚訝的神情:“是你?”

狼淵緩緩鬆開弓,將金色長弓重新掛在獨角獸的鞍蹬之上,右手向後揮舞了一下,跟隨在他身後的帝國武士全都放下了武器。

狼淵翻身躍下獨角獸,緩步來到唐獵的面前,表情並沒有久別重逢的快樂,唐獵拐帶公主私奔的事情早己傳遍整個玄武帝國,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唐獵微笑道:“想不到竟會在這裡見到你。”

狼淵低聲道:“有什麼事情回到我的營帳再說。”

卸下甲胃,換上亞麻長袍,狼淵的身上平添了幾分儒雅氣質。兩名武士將一隻剛剛烤熟的黃羊送入營帳內,誘人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唐獵毫不客氣的抓起銀刀削下一條羊腿,大口咀嚼了起來,他餓得實在太厲害,根本無法抵禦美食的誘惑。

狼淵屏退他人,在犀角杯中倒滿兩杯美酒,將其中一杯送到唐獵的手中:“唐先生為何會與盜族人混在一起?”

唐獵口中含著一大塊羊肉,含糊不清道:“我也說不清楚,你不是跟著帝君打仗嗎?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狼淵嘆了口氣,目光中流露出無限的憂鬱:“前線的戰事並不樂觀,我這次是奉黑帖爾將軍之命運送糧草,恰巧經過此地。”

唐獵點了點頭,抓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才覺著飢餓感稍稍減退,拿起餐巾抹乾嘴角道:“你既然經過這裡,司馬天峰率領軍隊進攻帕提亞城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

狼淵緩緩點了點頭,默默端起面前的酒杯。

唐獵道:“進攻帕提亞城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

狼淵抿了一口美酒,虎目望向唐獵:“你好像並不知道玄武帝國進攻帕提亞城的真正原因,這許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