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火冷眼看著下面自己帶領的E連計程車兵,然後揮舞了一下教鞭道:“我很懷疑你們在軍隊裡怎麼爬到這個位置上的,難道憑藉什麼裙帶關係麼?你們是第一天當兵麼?服從命令,士兵們,我再重複一遍,你們要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
下面計程車兵沒有一個說話的,只是沉默的看著底火,以這種無聲的方式抗議著他。底火冷哼了一聲,從自己帶來的盒子裡拿出了一沓紙扔在了桌子上。“發下去,這是你們的任務簡報和一些資料,上面有你們想要的內容!自己熟悉後下午到操場進行訓練!”
坐在前排的白帆和辛斯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默默的點點頭,同時起身走上了講臺然後拿起拿沓紙發了下去。底火也轉身離開了教室,在出門後隔著厚厚的防盜門還可以聽到外面底火教官那不爽的吼聲。
可是現在誰也沒有心思去管那些了,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去看起任務簡報來。
早在2006年12月,ZL遭到了政變,以前一個幾乎從來沒有被人關注過的將軍趁著召開國家會議的時候發動了政變。誰也不知道這名原本手下不到3000名士兵的將軍是怎麼突然掌握了國家一半的軍隊。只知道在一夜之間他不僅控制了整個國家的高層人物,還在抓獲前總統的一瞬間就以貪汙罪將他擊斃。
同時,在他以鐵腕政策登上總統寶座的時候,突然宣佈全國上下稅率下調25%,軍人及公務員津貼上漲50%。並且他還承諾這一政策將會十年不變。
就這一舉動,讓原本對他不滿的民眾和部分政府官員暫時得以緩解。然後在以後十天內,他組織起了自己的領導班子,任命了一系列的新政府官員。而且他還像是變戲法一樣的頒佈了一些政策,在民眾之間樹立起了威信。
一時之間,這名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將軍安穩的坐上的寶座。其他的國家都以為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已經成功的政變。那些國家所要做的就是與他打好關係確保在那的利益,至於已經見上帝的前總統,那些國家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白帆看著關於僅僅是關於這名將軍政變的經歷就有五六張紙之多的“簡報”,心裡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他媽的叫任務簡報啊?《人民日報》也就是這麼厚了吧?
看完了政變的過程,接下來就是作戰的計劃了。白帆打起精神來仔細的閱讀著。
果不其然,後面的資料就說明了這將軍就是納粹餘黨扶植的傀儡政權,他所做的一言一行,都是由納粹餘黨精心策劃了幾十年才完成的。
“你怎麼看?”辛斯看完後坐到白帆身邊問道。後者搖搖頭,示意自己還沒想到。
辛斯好像並不在乎白帆的看法,自顧自的說道:“那些應該由政客討論的內容咱們就避開不談了,誰知道那些骨子裡留著骯髒血液的人明天一覺醒來會不會因為納粹那豐厚的利益而撤軍。”
白帆輕笑了一聲,點點頭,讓辛斯繼續說了下去。
“我認為這份戰鬥計劃有很大的漏洞存在。首先,我們去營救被關押的監獄的前總統,然後將他帶到電視臺,向公眾說明真相。先不說那所謂的真相是什麼,僅僅是那前副總統到底有多大的用處都是一個值得仔細商榷的問題。
那些頒佈的政策你也看了,站在公眾的角度上來講,那些政策很誘人,至少我很期待我的政府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扯遠了,我不認為一個真相和一個前副總統就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辛斯先生,我跟你的意見相同。可是這些就是命令,能怎麼樣?我們所做的就像是教官說的,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要麼立刻收拾行李,然後在這近萬名軍人的注視下狼狽的離開,一輩子被他們嘲笑成膽小鬼,臨陣脫逃計程車兵?”
辛斯恨恨的揮動了一下拳頭,然後拿著自己的簡報離開了。辛斯的離開帶動了其他人,他們紛紛收起自己的東西,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葛京和桑志廣走上前來,拍拍白帆的肩膀,一甩頭。那意思就是走吧,還愣在這幹什麼。
回到自己新換的宿舍,裡面住著四個人。白帆、葛京、桑志廣以及成欣(說實話,我自己都忘了還有個女主角叫成欣……――P)。把那資料隨手一扔,走到窗臺邊上點上了一支菸。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白帆頭也不回的說道。聲音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每個人都能聽的見。桑志廣嘴裡還嚼著餅乾從床上抬起頭來,含糊不清的說道:“呃,是在問我麼?”
成欣看向了葛京,她知道白帆不是在問她。葛京和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