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道:“路上小心。”一邊執了韁強親扶他上了馬。
艾歷點點頭,踩著馬鐙上了馬,又接過韁繩道:“多謝了,展大哥……”
還想再說什麼,一邊白玉堂不耐煩了,道:“過幾日就能再聚了,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婆婆媽媽的做什麼?走罷。”說著就跨馬揚鞭,打馬而去。
艾歷無法,只好向眾人點頭告辭,連忙跟了上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趙虎抓抓道:“小歷似乎不太精於馬術,這白五爺跑的這般快,我們讓他送小歷回去,真的妥當麼?”
其餘人等看了看展昭瞬間黑下來的俊臉,都閉上了嘴。
且說艾歷賤白玉堂跑得遠了,便也連忙催馬跟上——他可不認得路,萬一有岔道,走錯路了可就麻煩了。
幸好白玉堂還算體貼,跑出幾百米後就勒了馬只在路旁慢慢遛達著,等艾歷追上來後才笑道:“你這騎術是該好好練練了,你們讀書人不是講究君子六藝麼,騎術這般爛,還怎麼考得狀元。”
艾歷連忙擺擺手道:“罷了,我可不算什麼讀書人,更不想考什麼狀元。且不說考不上,當官又哪有我這般自在呢?端人家碗就得歸人家管,我可受不得那拘束。”況且官場骯髒,卻不是他這小白能混得開的。
白玉堂便笑了起來,道:“平日看你與那貓兒相合,只當你也是那般無味的,今日才知道卻是個自在的。”
艾歷一笑,心道若你與展昭不好,怎麼會留下貓鼠相爭相助的佳話,直到千年後都人人皆知?
兩人一路說笑著,好在這幾天太陽都不太,雖然有些熱,但艾歷偷偷用了保溫咒,也還過的去,而白玉堂有內功護體,卻是寒暑不侵的。
路上走的雖慢,但艾歷這是第一次騎這麼長時間的馬,當傍晚在路邊一個小村落的客棧前下馬時,他只覺得渾身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