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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那白五爺已經暈了自然不會答話,護衛便從視窗跳出去兩個,合力將他抬進來放在床上。已有人跑去請公孫先生來看,艾歷這才想起來那個公孫策還是個全才來著,除了給包拯噹噹師爺以外,還兼著開封府的管家、賬房和大夫呢。

公孫策過來給白五爺把了脈,又問艾歷當時的情景,艾歷只說他是突然就倒下去的。公孫策捋著鬍子道:“無妨,白五俠這是睡著了,身體並無不妥。”

“如此便好,有勞先生了。”展昭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過來給公孫先生行了禮,又向艾歷道,“賢弟的床既然被五弟佔了,如果賢弟不嫌棄,不如去愚兄的房間休息如何?”

艾歷雖然不喜歡跟別人同睡,但看看自己被佔據的床,也只好點頭答應了,他可不想就這麼幹坐一晚上。想想真是虧了,還以為這人是不懷好意的呢,花力氣把他弄暈不說,連床都讓出去了,誰知道竟與他們是熟人。

待展昭也回房休息時,艾歷便問道:“展兄,不知那位白五俠是什麼人?他似乎提過是來找展兄的,他與你很熟嗎?“

展昭笑道:“五弟姓白,名玉堂,與他幾個義兄皆以鼠為號,被稱作錦毛鼠。他人不壞,卻有些調皮,若他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不要放在心上,愚兄代他賠罪罷。”

原來是他,難怪長的這麼漂亮又那麼驕傲。艾歷雖然對七俠五義的情節不大記得了,但錦毛鼠白玉堂還是有些印象的,知道他是個隨性的人物。

展昭雖然是自己單獨一間房,卻也是有兩張床的,想來這是公館的標準配備。不需要跟人擠一床,艾歷心裡也是鬆了口氣,他上輩子就是從小自己一個人睡,到現在幾十年天天如此,如果再叫他與人同睡,是不是真能睡著還兩說呢。

茶樓

又問他事情的進展,展昭只是搖頭。已經去知府府內查過,卻仍未找到任何證據。艾歷也只能安慰他讓他慢慢來,這些官兒的房子都是極大的,又不確定東西放在哪能兒,也指不定有多少密室,就靠他一個人,還得偷偷的找,哪是一天兩天能搞定的。

早上起來時,展昭已經不見了,艾歷吃過早餐便又上街逛去了,他想為以後的打算多多考慮。他有魔法自然不會缺錢,但那並不光明正大,總得有個營生才好說話。雖說商人地位低些,但勝在自由,如果只是開個小店的話也不算太累,還是比較適合他這種懶人的。

沒有走出多遠就看到一家茶樓,看上去生意還算不錯的樣子,艾歷便信步走了進去。就像電視裡經常演的那樣,不管是酒樓還是茶樓,如果有兩層的話,那麼一樓肯定是為平民準備的,廉價而嘈雜。

艾歷上了二樓,在窗邊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茶博士立刻上前問道:“公子喝點什麼茶?”

這時的茶樓酒樓都是沒有選單的,艾歷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挑著宋朝應該會有的東西點了一份:“一壺雨前龍井,一盤茴香豆和一盤花生。”

“好咧,公子請稍等。雨前龍井一壺……茴香豆花生各一盤……”茶博士聲音悠長地叫了一嗓子快步下樓去了。

二樓相對來說比一樓安靜,也比昨天去的酒樓安靜。也許在這兒喝茶的人都是文人雅士,至少也是有點兒身份的人,他們聊天時都是輕聲細語的,兩三個歌女細細地唱著客人點的曲子,倒也還動聽。

這座茶樓的位置還不錯,窗外是條不小的河,風景也值得一看。茶是好茶,茴香豆和花生也還湊合,艾歷細細地搓著花生上的紅衣,不時喝口茶,看著美景聽著曲子,逍遙自在。於是決定回頭自己也去開一家茶樓,地址嘛,就選在開封了。

在茶樓呆到午餐時間,還好並沒有發生那種公子哥兒調戲賣唱女的狗血劇情,可能那種人都去了酒樓青樓,對茶樓不感興趣吧。

艾歷晃晃悠悠地走回公館。中午吃野菜豬肉餃,另題每人再二兩醬牛肉,味道相當不錯。下午艾歷選擇在院子裡曬太陽消磨時間,當他開始昏昏欲睡時,突然有人笑道:“昨天說你除了吃就是睡,果然沒有說錯。”

艾歷被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原來是白玉堂。

“原來是白五俠,展兄這會兒不在。”

白玉堂坐在屋頂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昨天你是用什麼方法把我放倒的?”

艾歷大驚道:“那可和我沒關係,你不是發病麼?”

白玉堂俊美的臉龐變的扭曲,他惡狠狠地道:“爺沒病!定是你乘爺不備弄了什麼鬼,說,是不是下了迷藥?”

艾歷攤攤手道:“再好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