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聽得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捨身救了自己,忙叫他上前道:“可憐見的,這麼小的孩子,如果不是展護衛來的及時,哀家……可叫老身怎麼過意的去。”
艾歷只當沒聽到她的口誤,笑道:“您是包大人的母親,自然也是艾歷的長輩,救您也是應該的。”
李妃拉著他的手笑道:“果然是個好孩子,今年多大了?”
“十八了。”艾歷道,心裡哀嘆,好餓啊,什麼時候放他走啊?而且,以他上輩子的經驗來看,似乎一般問過年齡就會說她XX親戚∕朋友有個女兒,正好與你差不多大等等之類的話。不過這位是真正的太后,應該不至於這麼俗吧?
李妃開口了:“可曾婚配?”
艾歷黑線,又不得不答:“未曾。”
“過來,孩子,讓我摸摸你長什麼樣……這麼漂亮的孩子,怎的你家裡還沒給你成親?可訂下哪家姑娘了?”李妃驚訝地問。
“我父母都不在,因此……”就算訂也不可能結婚了,相差近千年呢。
李妃點頭嘆息:“這麼小就沒了父母,也是個可憐的。現在正是秋闈時間,可是準備入場?”
艾歷連忙搖頭道:“我可沒讀多少書,不過是認得幾個字罷了,下場考科舉是不敢的。”
他一邊說,一邊朝展昭使眼色希望他把自己解救出去。展昭站在包大人身後做護衛狀,目不斜視。
艾歷氣得直咬牙,又轉頭去看素有智囊之稱的公孫策。公孫策立刻拿起一卷檔案與包拯湊到一起嘀嘀咕咕地做商量政事狀,得,這下包大人也不用指望了。
那李妃又道:“你這孩子,也太自謙了……”
這邊李妃尤自說個不停,那廂艾歷早已聽得不耐煩了,但對方是太后,又是長輩,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忍著。只可憐他那肚子,還是快中午了還沒吃上飯,餓得咕咕直叫。
正糾結時,王朝馬漢進來向包大人回道:“大人,已經查清楚了,是昨晚用刺客調開了護衛後,潛入廚房的往調料中下了毒,再乘護衛都中了毒的機會前來行刺。”
他們開始說正事,艾歷便乘機告辭,去外面吃早餐+午餐,順便找找店面。
去八王府
轉悠了兩天,艾歷終於找到一家滿意的店面。那是一幢位於汴河邊的兩層小樓,以前是家酒樓,因酒樓老闆的父親新喪,要回鄉奔喪守孝,這才急著將酒樓轉手。
這店中桌椅碗筷廚具都是齊全的,只需要添些茶具之類的東西,再按自己喜歡的風格裝修一下就行了。最讓艾歷滿意的有兩個地方:一是這店離汴河不遠,河邊又栽了一叢竹子,視野開闊,風景甚好;二是這酒樓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院子,雖然不大,但也有大小七、八間屋子,足夠他自己加上廚師、小二住的了。
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看了一遍,艾歷滿意極了,地段好、房子好、價格合適,他當場便請那店主去辦那移戶手續,免夜長夢多。找店面可不是什麼輕鬆的活。
那店主也巴不得早日把讓轉掉好早日回鄉,兩人一拍即合。
剛出門就聽見開道的鑼聲傳來,連忙跟路人一起避至一旁。艾歷不懂得如何分辨這些鳴鑼開道的方法,但他認得開封府中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包拯的轎子過來了。只是現在又不是上朝時間,他出來做什麼?還擺這麼大排場。
包拯的轎子過去後,艾歷才看見還有一抬四人轎緊跟其後,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那大概是李妃的橋子。只是包大人這是要帶李妃去哪兒?這也不是去皇宮的方向啊。
還沒等他想明白,便聽見有人大叫:“有刺客!抓刺客!”接著便是數十個黑衣蒙面的刺客從兩邊的屋頂上跳下來衝入隊伍中。
原本整齊的隊伍登時大亂,避在路旁的行人們尖叫、奔跑,把本就混亂的局面攪得更亂。艾歷皺眉著著那些黑衣人,有些搞不懂那劉太后到底花了多少錢在養殺手上面——她到底是一國太后還是黑道頭頭啊?
口胡!
黑衣人一出現,隊伍就停了下來,分出一部分人把路邊行人隔開,展昭帶人上前迎敵。這次來的人尤其多,其中還有兩個高手,展昭以一敵二竟有些不支的跡象。艾歷看的提心吊膽,想要扭頭不看,又無法轉開眼睛,覺得更會擔心,眉頭皺得更緊了。該死的白老鼠,平日裡陰魂不散,這會兒要用人時卻不見蹤影,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他轉頭向那酒店老闆道:“今日看來是辦不成手續了,劉老闆不如先回去,我們明日再去轉那房契。”
劉老闆巴不得這一聲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