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也烤的差不多了,白玉堂寵出把匕首從野雞身上切下兩塊最好的雞胸肉,灑上點細鹽遞給兩個孩子。其實這樣沒什麼調料的烤肉是很不好吃的,烤出來的肉也木,不過好在宋朝本來就調料不多,也算湊合了。
艾歷也割了只兔子腿,又拿了兩個餅子站起來走到展昭身邊,道:“展大哥,吃點東西吧,不要想太多了。”
展昭茫然地看了他一會兒,這才慢慢清醒過來,點點頭,接過食物便吃了起來。
艾歷沒有再說什麼,坐回原位看看兩個小傢伙吃的挺香,便給自己割也了片肉,細細地撒上鹽咬了一口。如果不是實在餓了,食物又少,他幾乎要把口裡的肉吐出來了:又木又腥,偏偏又除了鹹味什麼味道都沒有,他就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我看QD的文看得忘記了,等碼好的時候都半夜兩點了,對不起
晚上儘量再更一章算是補償吧
嗯,推薦大家去QD點《迷失在一六二九》,群穿的,幾十號人啊,不過挺好看的
顏查散被冤 。
幾個人吃過晚飯,湊合著在廟裡睡了一夜:稻草窩給了秦香蓮與兩個孩子,門板歸了艾歷,展昭與白玉堂都只是抱著劍坐靠在牆邊,一邊警戒一邊休息。
第二天草草把死者掩埋了一下,待上路時,眾人這才發現為難之處:只有三匹馬,現在卻有六個人。雖然展昭與白玉堂都能帶著人上路,但男女授受不親,秦香蓮卻沒法安頓,最後只好把兩個孩子放在馬上,四個大人牽著馬慢慢走。只是這樣一來行進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原本計劃午時能到的祥符縣直走了一整天才到。
找了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那小二已經滿臉堆笑地迎上來了:“幾位客官,是吃飯還是打尖?”
白玉堂將手中的韁繩扔給他,一邊將孩子抱一下,一邊道:“先吃飯,要四間上房,給馬喂點好料。”
立刻就有人上來將一行人帶至大堂中一張乾淨的桌子旁,邊殷勤地用搭在肩上的白巾擦著桌子,一邊問:“各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你們這兒都有些什麼好菜?”艾歷問。
“哎,那可多了……”小二張嘴就是幾十道菜名報出來,聽得艾歷目瞪口呆——他一道也沒聽懂。
見小二小歇氣地報了半晌,艾歷乾脆將點菜重任交給其他人,自己卻被白玉堂冷厲的神色吸引了注意力。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卻只是幾個本地人在喝著小酒閒聊而已。奇怪地回過頭,卻見白玉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直抓著寶劍的左手也是越握越緊,幾乎能聽到骨骼的喀喀作響了。
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艾歷輕聲問道:“小白,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展昭本來在仔細聽著菜名,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揮退小二,問道:“五弟,怎麼了?”
白玉堂慢慢鬆口緊握的手,勉強笑笑,道:“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我去打聽一下,你們先吃。”
“小心一些,如果需要幫忙儘管說。”
白玉堂點點頭,自去了。剩下的兩個也沒了好好吃飯的心情,只問了兩個孩子想吃什麼,匆匆點了些食物吃過便上樓去休息了。
天黑不久白玉堂就回來,一頭鑽進展昭的房間,身後還跟著個一臉愁容卻透著股機靈勁的小男孩。
“這是雨墨,我一個朋友的書童。”白玉堂說。艾歷也在展昭房中與他閒聊,看見那個書童不由有些怔愣。這個孩子有些眼熟。聽得白玉堂又道,“雨墨,這就是開封府的展大人,你且把你家公子的冤情跟他講講。”
那雨墨聽他這麼說,便趴下給展昭磕了兩個頭,道:“大人,小的主人沒有殺人,他是冤枉的啊……”
展昭好言道:“你且起來,你家主人叫什麼名字,卻是為什麼說他殺了人?”
雨墨聽他這樣問,便又磕了個頭,這才站起來道:“我家姓顏,名查散,因到那雙橋鎮投親……”
艾歷一聽他這樣講便連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驚撥出聲。顏查散,這個名字他知道,因為小白就是為了他的官印而死在沖霄樓的,當初看書時還為此難過了好久。那個沖霄樓似乎是一個什麼王爺建的,設了許多機關,他還記得小白是死於亂箭之下,卻不記是那個是什麼王爺,也不知道那個王爺設那沖霄樓是做什麼了,難道就為了放一個小官的官印?正想著,他又聽見展昭問:
“投在什麼人家?”
“就是雙星橋柳洪柳員外家,他是我家主人的親姑夫,只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