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道:“來人,搜!”
這句話有些突然,讓花花姑娘有些始料未及,乃至一眾衙役衝進二樓之後,花花姑娘這才反應過來,於是連忙攔道:“花……花公子,您可不能這樣,我花花樓全靠那些客人才能養活這一大家子呢,你就這麼衝上去,讓我這花花樓的生意怎麼做啊?”
花花姑娘的話,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就在那些衙役衝上二樓推開那些房門之後,各種在青樓裡的醜陋事情便一股腦的出現了,其中一個房間裡的兩名男女在玩角色扮演,另外一名房間則在進行捆綁,當然,捆綁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無論是誰都清清楚楚,當然,也有發乎情止乎禮的,比如說有一個房間,裡面的男女純粹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其中一個在寫詩,另外一個在撫琴,才子佳人,倒真是讓人羨慕,只不過有一點不好,那便是這一對才子佳人都沒有穿衣服。
而就在一陣陣驚叫聲和羞辱聲傳來的時候,在二樓的另外一個房間,一個男人正在兩個女人身上發洩著自己全身的**,那是一種積壓了許多年的**,他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再次碰到女人,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興奮,而他那強悍的力量,也讓身下的兩個女人不停的求饒。
外面寒風呼嘯,屋內的三人卻是大汗淋漓,而且累極了。
男人在女人身上不停的耕耘著,而且他好像不知道停下。
他當然知道這樣做對自己的身體很不好,有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命,可他不在乎,在他聽到朝廷已經開始注意他之後,他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種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感覺,因此他終於下定決心,要來花花樓一夜快活。
而且一次叫了兩個姑娘。
當然,在他決定來花花樓快活之後,他便悄悄離開了家,然後到了一處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拿出了一袋銀子,那一袋銀子足有一百多兩之多,而這一帶銀子,他藏了好多年,他一直不敢花。
可當他已經不在乎的時候,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銀子很快在花花樓揮霍光了,這是一個消金窟,無論你有多少錢,都會在這個地方讓你變的身無分文。
可是,此時的他已經不在乎了,他就是要在自己的生命結束之前,把身上的錢全部揮霍掉。
一陣風突然從門縫中吹了出來,然後整個大門突然開了,兩名女子驚叫著找來被子捂住了身子,她們的行為很奇怪,明明是萬人枕的女人,可卻又偏偏假裝良家婦女。
花郎站在門外,他沒有看那兩個女人一眼,他只看了一眼阿南,然後給身後的衙役揮了揮手,身後的衙役明白之後,立馬點點頭,然後便飛身衝了進去。
衙役的身手絕對不是一個阿南可以輕易擺脫掉的,而讓大家驚訝的是,那個阿南好像根本就沒有想過抵抗,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經把精力全部揮霍到那兩個女人身上了,他實在沒有力氣抵擋突然而來的衙役。
全身一絲不掛的阿南被花郎的人給帶走了,當然,帶走的時候是讓他穿上了衣服的,當阿南被帶走的時候,花花樓的人都很驚訝,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在今天這個地方,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花花姑娘臉色緋紅,好像覺得這些事情太不可思議了,她追上要離開的花郎,道:“花公子,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郎望了一眼花花姑娘,突然笑道:“恭喜花花姑娘的花花樓成立一週年,今天突然造訪,給你們添了麻煩,改日必定前來道歉,至於原因,日後你們自然明白。”
說完這些之後,花郎微一拱手,隨即躬身離去。
外面的雪飄的更厲害了些,寒風呼嘯而過,整個淮南城有一種說不出的淒冷美,這美來的毫無來由,讓人不由得覺得,好大的雪,淮南城已經好多年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雪了,如果一些上了年歲的人,可能依稀記得,當年淮南坡客棧發生命案的時候,便是下了這麼一場雪,一場好大的雪。
府衙的大堂上掌了燈,不少地方放著火爐,司馬光和花郎兩人坐在大堂之上,而大堂之下,阿南跪在那裡,他凍得渾身發抖,可不久前的他,還在兩個女人的身上大汗淋漓。
司馬光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阿南,快將你如何殺死張東以及龍頭、趙驚等人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休怪本大**刑侍候。”
阿南跪在地上,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花郎和司馬光,心中想著是不是該承認自己的罪行,可在他的心裡最深處,卻又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熾熱來,他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怎麼就能如此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