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死,馬如龍的死,以及那個可能是張安的死,這些都是事啊!
不知何時,風更狂了一些,而就在這個時候,淮南城黑侯府外,一名男子很是謹慎的向淮南府靠近,而在他的手中,有一把匕首,一把令人生寒的匕首。
那人向四周張望了一下,見並沒有什麼人,這便準備潛入黑侯府中,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暗處衝出來兩名男子,這兩名男子武功奇高,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突然而來的兩人給夾住,一轉眼不見了蹤影。
夜,很快又恢復了寧靜,小雨一直下到天亮才停。
次日,花郎起床之後,兩名江湖朋友便將一個人帶了來,這人很倔強,而且很憤怒,若非那兩名江湖朋友將他幫的嚴實,他早鬧騰開了。
花郎看了那人一眼,問道:“小玉的父親?”
本來還想掙扎的男子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停了下來,他瞪著花郎,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的?”
花郎笑了笑:“我若不知道你是誰,又怎麼會派人在黑侯府外埋伏等你呢,好了,現在進入正題吧,馬如龍是不是你殺的?”
小玉的父親似乎就沒有想過隱瞞,他看了一眼花郎,道:“沒錯,那個人的確是我殺的,可是他該死,是他害死了我的女兒。”
花郎對於這點倒不是很贊同,那馬如龍是開馬場的,撞死小玉的他們馬場的馬車罷了,真正的兇手,是趕馬車的人。
可花郎很清楚,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在眼前這個失去了理智的男人跟前,是講不通的,或者說這個男人並沒有失去理智,他只是被仇恨矇蔽了心智。
這些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無論花郎說什麼,在這個男人跟前都是沒有用的,花郎不是笨人,更不會去做那些無用功,所以他並沒有在這個男人眼前解釋,如今的他只是想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殺了馬如龍的。
在花郎說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後,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道:“殺他還不容易,我就悄然潛入,突然衝進去殺了他,就這麼簡單、”
過程的確是簡單至極的,花郎笑了笑,問道:“你衝進去的時候,馬如龍在做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他在做什麼!”此時的這個人,已經不想用自己的大腦去思考了,因為對他來說,被抓住,又承認了殺人,那他以後的日子已經沒有什麼期待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如同一具行屍走肉的去死。
可花郎卻是不接受他這種行為的,花郎微微凝眉,道:“你突然衝進馬如龍的房間,馬如龍在做什麼?”
“正在走來走去,在等人。”這個男人好像有點不耐煩花郎的繼續詢問,最後只得用腦子想了想。
而這個時候,花郎則微微點了點頭,馬如龍當時在等人,可他等的人是誰呢,是黑侯張墨的人嗎?
一定是的,可他等的人是黑侯張墨,還是那個張安?
從屍體的情況上來看,張安是在馬如龍之後死的,如果張安知道了這些情況之後,他會不會去殺了馬如龍以殺人滅口?
當然,前提是昨天那個在城外發現的屍體,真是張安的。
小玉的父親什麼都不想說了,他對生已經別無留戀了,花郎無奈的聳聳肩,然後命人將他帶走了,但雖然是帶走,可並不是帶到府衙,而是交給那些江湖朋友給看起來,這些江湖朋友平時沒有個正經八百的事幹,幫人看押個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而就在這些人離開之後,有人跑來稟報,說昨天死的那個人的確是張安,已經得到了證實,就在花郎得到這個證實的時候,司馬光急匆匆的跑了來,來的客廳見到花郎的時候,先是猶豫了一番,好像覺得這幾天花郎對他略有疏遠感覺很不是滋味,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正常,畢竟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辦正事要緊。
“花公子,我已經打聽出來,昨天那個被殺的人,正事張安,黑侯張墨說那個人不是,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問完之後,司馬光一雙眼睛盯著花郎看,花郎先是假裝思索,隨後笑道:“什麼意思,再簡單不過了,他這是想讓張安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啊,消失的根本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因為他已經是了。”
司馬光恍如大悟,然後問道:“花公子,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再去審問一下黑侯張墨?”
突然聽到司馬光說出這樣一句話,花郎有些震驚,他沒有想到,對貴族很是推崇的司馬光竟然會主動要求調查貴族,難不成司馬光轉了性子?
花郎淡淡一笑:“司馬大人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