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人發現吧?”
“沒有,如今你這府裡死了人,誰敢招惹這個晦氣!”
“你這個冤家不就趕來招惹嘛!”
女子的話很柔很媚,聽完之後讓男人的骨頭都要酥了,女子吐氣如蘭,她身上的香味飄到男人的身上後,立馬刺激了男人的**,黑衣人一把扯開了女子的衣衫,女子一驚,連忙推脫道:“在這種地方,你也不怕遭報應。”
黑衣人嬉笑著:“怕什麼,在這個地方,做起來才刺激嘛。”
黑衣人說著,手上並不見停,女人象徵性的推脫了一兩次,但最終還是讓男人的手伸了進來,夜色下,靈堂前,一男一女就這樣相互親吻著,眼看就要進入正式的**,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黑暗處傳來:“你們這兩個狗男女,你們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嗎?”
聲音略顯蒼老,悲憤中帶著一絲苦楚。
靈堂前的男女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女子驚慌的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酮體,而黑衣人則要慢慢轉過了身,他看著那氣沖沖走來的老婦人,突然冷哼了一聲:“你兒子已經不與你兒媳親近了,讓我來愛護她有何不可?”
老婦人冷哼一聲:“不知羞恥,我看分明是你們兩人想當那長久夫妻,所以才害了我兒子,不行,我必須去報官,我要讓官府把你們這兩個狗男女給抓起來,給侵豬籠。”
老婦人氣憤著向門外走去,就在這個時候,那偷情女子突然高聲喊道:“不能讓她去報官,她去報官,我們可就全完了。”
女子的聲音響起之後,老婦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可這個時候,黑衣人已經快步衝了上去,一個老婦人又怎麼可能跑得過一名男子?
黑衣人一把將老婦人給抱住了,而且抱著她回到了靈堂,靈堂微亮的光照在人臉上,把人的臉照的有幾分恐怖,也有幾分猙獰。
老婦人不停的爭吵咒罵,黑衣人眼中露出兇光,道:“不如殺了她。”
老婦人有些害怕,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死了,兒媳跟人私通,整個家已經不像家了,於是便再也顧不得安危,仍舊痛罵起來。
而這個時候,那女子搖搖頭:“不行,殺了她是要露餡的。”
“那怎麼辦?”
“先藏起來吧!”
一對狗男女就這樣商討著罪惡的計劃,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亮起火把來,接著幾名衙役突然出現在了府裡,黑衣人一看衙役來了,那裡顧得上再藏那老婦人,連忙向外面衝去,而那些衙役見此,那裡肯讓他逃,分出兩人去追之後,剩下的人將那名女子給扣押了起來。
天亮了,早上的天氣已經開始悶熱起來,這悶熱讓人有些受不了,花郎起床之後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溫夢,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昨天晚上她實在是太累了。
吃過早飯,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稟報,說抓住了柴夫人和他的姘頭。
昨天童卓還說柴夫人口碑好,可今天就抓住了她與人私通的證據,花郎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隨後帶人去了衙門。
衙門口站著很多看熱鬧的人,花郎等人進得衙門大堂之後,童卓向花郎拱手道:“花公子果真料事如神,這柴夫人果真是不安分的。”
花郎笑了笑:“好了,開始審理吧。”
大堂之上,柴夫人和她的那個姘頭跪著,那個姘頭的身上很髒,而且很破,看樣子好像是受到了毒打,昨天晚上他的逃跑激怒了那些追趕他的衙役,所以那些衙役教訓了他一下。
“說吧,你們兩人是怎麼殺的柴峰!”童卓望著堂下兩人,用一種不容人辯駁的語氣問道。
柴夫人眼角含淚,連連說道:“冤枉,冤枉啊大人,我是與他私通,可我們並沒有殺死柴峰啊,我夫君他是怎麼死的,我真的不知道,跟我們兩人也沒有關係啊。”
童卓很是生氣,大拍了一下桌子後,怒道:“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狡辯,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啊,來人,大刑侍候。”
童卓一聲令下,立馬有衙役將一些刑具拿了上來,那些刑具看著很是駭人,柴夫人匍匐在地連連求饒,可是卻仍舊不肯承認殺人。
花郎站在一旁,臉色很平靜,不過在衙役準備上刑的時候,花郎卻突然止住了,他望著柴夫人問道:“你說你們沒有殺柴峰?”
柴夫人見花郎問話,心中一喜,連忙說道:“是的,我們真的沒有殺柴峰,柴峰經常夜不歸宿,我這才跟阿強好上的,可是我們兩人真的沒有想著要殺了柴峰的,請花公子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