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許久的命案這個時候,又突然成為了端州城百姓的談資,他們說林松死的冤枉,又說包大人糊塗,最後傳來傳去,這件冤假錯案被百姓們給哄談到了無限大的地步,有一些愚昧百姓更是被人扇動,來到州衙攔阻,要州衙的人給個說法,必然說兇手是誰,必然說包拯準備如何懲罰自己。
這些百姓在端州州衙胡鬧,而且還到處亂說,王朝馬漢等人是有苦難言,恨不能把這些百姓全部抓進大牢,可是他們也只能這樣想想,幹卻是不敢的。
如此一直到深夜,整個端州城才慢慢安靜下來。
花郎端坐在偵探社的客廳裡,靜靜的望著外面漆黑的夜,他好像在等什麼,又好像在想什麼。
次日,端州州衙又接到了一封信,信上說要想保證包拯和公孫策兩人的安全,必須讓花郎在今天正午之前,一個人趕到端州城外的落霞谷。
大家接到信之後,紛紛要求花郎不要去,畢竟大家都看得出來,花郎若真的去了落霞谷,必然是凶多吉少,而且包大人的安全還不能夠得到保證。
可他們想對賊人交換條件,也是不能,最後一切只能取決於花郎。
花郎沉思片刻,道:“帶上州衙的衙役,跟我去落霞谷。”
眾人不明白花郎這是什麼意思,可還是帶齊人馬,奔赴落霞谷。
來到落霞谷的時候還未到正午,他們來時四周很是寂靜,可是很快,便從四面八方衝出一群人來,那些人將花郎等人包圍之後,從中走出一名戴面具的人,那人望著花郎,似乎有些憤怒,道:“信上不是說了嗎,要你一個人來,可你卻帶了這麼多人來,看來你是不想包拯和公孫策兩人安全了啊!”
聽了那戴面具人的話之後,花郎只微微笑了笑,道:“我想你的腦子一定是出問題了吧,你不將包拯和公孫策兩人放了就讓我自投羅網,我花郎有那麼傻嗎?”
花郎說出這句話之後,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讓那個戴面具的人更是氣憤,怒道:“好,好,既然你們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郎聳聳肩,道:“無所謂啊,今天你們的的確不少,不過真要打,你們也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而只要今天開打,我花郎保證,今天這裡必將是你的葬身之地。”
花郎說的堅決,一時間讓那個戴面具的人有些動搖,他是知道花郎厲害的,也知道花郎說出的話一般都能夠實現,此時的他又必要涉險嗎?
戴面具的人思索一番之後,突然哈哈大笑道:“好,我今天就先饒你們一命,你花郎不是笨人,我也不是笨人,你今天來必然是要跟我們講條件的吧,你說吧,什麼條件?”
花郎眉頭微蹙,隨後又笑了笑,道:“很簡單啊,以我個人換包拯和公孫策兩個人自由,如何?”
眾人聽得花郎說出這句話之後,紛紛表示不行,可花郎是如此的堅決,讓人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而那個戴面具的人盯著花郎,久久不語,就好像他們兩人正著進行一場心理戰。
這也的確是一場心理戰,花郎在做一場賭注,賭的是這一夥人是把他的命看的重要,還是將包拯和公孫策的命看的重要。
而戴面具的人,則在考慮,是花郎難對付,還是包拯難對付,如果能夠先解決花郎,那他再找機會對付包拯就容易得多了,而且他已經事先破壞了包拯的名聲,想來再打擊包拯,應該更容易一些。
兩人就這樣相持著,而這個時候,花郎突然說道:“考慮的怎麼樣了,如果你們不肯,那儘管去殺了包拯和公孫策,不過我花郎發誓,今生今世都要你們付出代價,是你們想象不到的代價。”
這句話有些嚇人,可這句話也促使了面具人做出一個決定,他望著花郎哈哈大笑了幾聲,道:“我是不會怕你的,不過用你的命換包拯和公孫策策的命,我覺得還是值得的,既然如此,你們就回去等我們的訊息吧,到時候我們進行交換。”
花郎聽得面具人說出這句話之後,嘴角微微笑了笑,然後帶人離開了落霞谷。
回到州衙之後,溫夢頗有些不高興,而花郎自然也是注意到的,畢竟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事先跟溫夢商量,這對於夫妻兩人之間,是會讓溫夢生氣的,可如今這種情況,他卻必須這樣做。
大家坐定之後,陰無錯說道:“花兄弟,你真的要去冒險?”
花郎點點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陰兄放心好了!”
可陰無錯那裡放得下心,他思慮許久,道:“要不這樣,我易容成你的樣子,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