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疊。
而當花郎想到重疊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笨,有些人為了掩蓋信中的真實內容,常常在白紙上寫出看不見的字來,當然,這些字並非看不見,而是隱形罷了,想要看到,必須經過一定的手續,當然,至於是什麼手續,就要看寫者是用什麼筆寫的了。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些化學反應。
當花郎想到這點之後,他連忙命人準備一些染料和工具,並且用那些東西在那副山水畫上不停的塗抹,當溫夢看到花郎的這種行為之後,很是吃驚,連連跑來阻止:“這字畫可是杜草的,你這樣毀了,我們可賠不起的!”
溫夢的話一點沒錯,可花郎已經塗抹了一半了,就這樣給杜草,反而更賠不起,而這個時候,花郎淺淺笑道:“等會你們就知道了,等我把這幅畫塗抹之後,他的價值將比以前更高。”
大家一向都很聽花郎的話,因為他的話很少有錯的,可這次大家卻不怎麼看好花郎說的,因為他們都清楚,花郎懂詩詞,可卻不懂畫,而且就算懂畫,也不能隨便塗抹前朝大畫家的畫吧?
這讓他們想到一個有關畫的故事,故事說一個窮人家裡有一幅祖傳的畫,畫中畫了一牧童和一隻牛,牧童拉牛,牛繩斷了,畫面上的牛繩崩斷,給人一種很強烈的畫面感,窮人將畫拿去給人看,別人出價一百兩,那人見畫這麼值錢,心想若把畫中的繩子連起來,豈不是更值錢?
可當他將畫中的繩子連起來之後,別人就是一兩銀子也不想出了。
他們覺得,如今花郎的行為,就跟那個把牛繩畫連起來的人一個性質。
可他們管不了花郎,只能任由花郎塗抹。
而花郎一番塗抹之後,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道:“好了!”
眾人聽得這話,連連去看,只見本來好好的一副山水畫,卻變成了一處府宅的門,門上赫然寫著杜府兩個字。
當大家看到這些之後,很是驚訝,因為他們很清楚,花郎絕對畫不出這樣的畫來,而且看這畫的痕跡,應該有些年頭了,花郎見他們一副不解的樣子,便將自己之前所想說了一遍,這樣說完,眾人終於明白,可是明白歸明白,本來一副好好的山水畫,如今卻是沒了的。
他們如何向杜草交代?
花郎一點不擔心,道:“這便是畫中的秘密,兇手之所以將畫得而復丟,為的便是這個秘密。”
“可他丟了,又如何得到這個秘密?”
花郎淺淺一笑:“正是因為兇手不知道如何得到畫中的秘密,所以他才丟的,他想借助我們的手來解開畫中的秘密。”
聽到花郎這話,眾人頓悟,而頓悟之後,卻又有一點疑惑。
“可如果這畫沒能到我們手裡呢?”
“這不太可能,我想兇手一定是早就料好的。”
大家相互張望了一眼,然後聳聳肩,如今一切都如花郎說的那樣,想必兇手是早料好的。
“如今這畫,你是否已經看明白了呢?”溫夢看了一眼畫,又望了一眼花郎,花郎笑了笑:“暫時沒有,不過等我將另外兩幅字畫還原之後,就一切都明白了。”
另外兩幅字畫在李景安手裡,所以花郎決定去一趟長安城府衙。
一行人來的府衙之後,將畫中事情說了一遍,李景安聽完之後,立馬將另外兩幅畫拿了出來,讓花郎照之前所做,還原本畫,花郎點點頭,然後便開始了忙羅。
可是這樣忙了許久之後,花郎發現只有那兩幅畫是被畫者在外面塗了一層的,而那副字卻是原原本本的。
另外一幅仕女圖還原之後,呈現的是一幅戰場場面,大家看過之後,簡直不敢相信,本來只有一個安靜仕女的後面,竟然藏著金戈鐵馬。
花郎仔細看過這些字畫之後,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可從這些字畫當中看出些什麼?”
李景安眉頭緊鎖,搖搖頭:“這幅畫畫的是杜府的門,可這杜府是誰的府邸,杜草的嗎?可看著不像啊,想要明白畫中意思,恐怕只有先找到畫中的地方才行;而這幅畫,則是一幅戰場場面,雖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可卻畫的栩栩如生,讓人彷彿能夠感受到當時的場景,而看這些士兵的服飾,一方好像是大唐,而另外一方則好像是反賊,可雖是反賊,畫者卻好像十分傾向這些反賊,因為從畫中可以看出,這些反賊很是英勇,就算被大唐計程車兵打敗了,他們仍將很頑強的在抵抗。”
說完這些,李景安又指了指那幅字,道:“這幅字是李白的詩,李白瀟灑一生,詩作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