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就是……就是不買東西,卻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花郎這樣解釋道,可他雖然這樣解釋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有些不靠譜。
二牛仔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我看攤子的時候,那一片並沒有多少人,因為布匹並不是稀罕貨,在那個地方進行交流實在沒有多少客戶願意看的。”
問這個恐怕問不出什麼來,花郎想了想,最後問道:“那麼你有沒有見過富仁這個人呢,他是個身材微胖的人?”
二牛搖了搖頭:“沒見過。”
從這裡,似乎真的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花郎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我們回去吧!”
李景安點點頭,這便要回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店鋪內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二牛,是有顧客來了嗎?”
二牛在店鋪高聲喊道:“沒有娘,是衙門的人,他們來問孩兒幾個問題!”
“衙門的人?”聲音顯得有些急切,接著一個婦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婦人穿著粗布衣衫,樣貌雖不驚豔,卻也有股成熟風韻,花郎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一句詩來:
敢將十指誇偏巧,不把雙眉鬥畫長。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
眼前的這位婦人,鋪子裡有許許多多的衣衫,可這些衣衫都不屬於她,這不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嗎?
婦人出來之後,顯得有些緊張,連連向李景安和花郎行禮,並且詢問是不是他的兒子在外面惹了麻煩,花郎心知為母不易,連連勸慰道:“沒有,只是恰巧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二牛罷了,與他一點關係沒有的,如今問完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嗎?”
“真的沒有!”
第949章 嫌疑人一
從二牛家離開之後,溫夢怒道:“這個季布,真是可惡,二牛還只是個孩子,他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嘛!”
花婉兒也有同感,道:“沒錯沒錯,我看啊,這個季布真是十分可疑的。”
既然這番說著,花郎卻是一語不發,這樣走了一段路,李景安道:“花公子,去問一問那個程米吧!”
花郎點點頭,隨後一行人去了程米的家。
程米也是做生意的,家境不錯,只是比之富仁卻還是差了那麼一些,他們進去之後說明了來意,程米聽完,淺淺笑道:“富仁死了,他可真是活該啊!”
聽得程米如此毫無顧忌的說出這話,花郎淺淺一笑:“這麼說來,你是很恨這個富仁了?”
“當然恨,他就是個無賴,仗勢欺人,死了自然活該。”
這個時候,李景安冷哼了一聲:“就算富仁死了活該,可人的性命不是誰都可以取走的,現在本大人想知道,在富仁被殺的那段時間裡,你在真麼地方?”
“李大人問這話,是懷疑我殺了程米了?”
“自然!”
“我就在家,哪裡都沒去!”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可以去問我的夫人!”
李景安當然不會去問程米的夫人,因為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問什麼都是沒用的,程米的夫人,會說程米不在家嗎?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他們並未在程家多待,因為他們知道,從程米這裡,他們問不出什麼來,不過這此來訪也並非沒有收穫,至少他們知道程米很恨這個富仁。
只是他毫不掩飾這種恨意,是不是因為他真的沒有殺富仁呢?
這點暫時不能確定,他們只好繼續等,等線索足夠多了再來調查。
從程米的家離開後,他們決定去見一見秦番,而在去見秦番的途中,花郎才發覺蘇洵不見了蹤影,後來陰無措告訴花郎,在命案發生之後,蘇洵就急匆匆離開了,他好像對命案一點都不感興趣,當時他走的匆忙,不知是不是因為又有了靈感。
對於蘇洵,花郎並未多想,走過幾條街後,他們來到了秦番的家,那是一處比較僻靜的庭院,此時庭院裡的草有些枯黃,給人一種十分蕭條落敗之感。
庭院門前的石階上坐著一書生,書生的模樣並不怎麼好看,不過書生的氣質卻又幾分,那書生本正坐在石階上看書,發現有人進了自家門,連忙站了起來,正要對他們進行詢問,一看是李景安李大人,立馬行禮問道:“不知李大人駕到,請多贖罪,不知李大人來寒舍所為何事?”
李景安看了一眼秦番,問道:“聽聞你與那富仁有仇,可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