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廝剛說出這話,跟著花郎身後的一名衙役立馬站了出來,冷冷道:“他是花公子,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那兩個小廝倒沒有聽說過花郎的名字,不過衙役他們是見過的,所以連連點頭應著:“老爺家住長安城西,因為老爺是做瓷器生意的,所以今天在這裡租了一個攤位,準備展覽幾件展品,不久前,老爺讓我們看著攤子,而他則想到處轉轉,我們自然是應允的,剛才聽到這裡有些慌亂,便想著來看看,結果發現是我家老爺被人給殺了,這……”
兩名小廝說到這裡,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而且還有著隱隱的緊張。
不多時,李景安帶著人急匆匆的跑了來,李景安看到這些後,有些慌張,道:“花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郎聳聳肩,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可是說完他知道的那些情況後,其他的線索,他卻是再說不出什麼來的,李景安聽完,感覺這件命案有些雲裡霧裡,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的確是件讓人迷茫的命案,而且兇手時候太膽大妄為,在這人來人往的街上竟然就趕公然用匕首殺人,這簡直太張狂了。
街上的仍舊有很多人,而且有不少人在發生命案後已經散去,這麼多人,禁止離開是不太可能的,將屍體處理一番後,李景安命人去叫死者的家屬,而他們則在這條街上進行調查,他們覺得,街上這麼多人,總會有人注意到兇手殺人的吧。
可是調查了許久,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有誰靠近過富仁,更沒有誰看到兇手殺人,就好像,兇手是個透明人,他無聲無息的跟在富仁的後面,然後很輕易的就用匕首殺了他。
一個看不見的人?可一個人在光天化日下,怎麼會看不見呢?
花郎覺得,一定是有什麼阻礙了眾人的視線,以至於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兇手殺人,可是是什麼阻擋了兇手殺人的視線呢?
想要知道這點,就必須找出死者被刺的最初地點。
這個地點並不是很難找,因為在富仁死亡到底的時候,有不少人看到,所以很快,花郎他們便找到了那個地方的所在,當花郎他們來到那個地方之後,他們立馬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兇手並非隱形人,他只是巧妙的運用了周圍的東西來擋住了眾人視線罷了。
那是一個賣布匹的地方,賣家為了能夠讓人看清自己的布,所以在街邊橫掛了幾張架子,並且將那些布匹全部掛在了架子上,遠遠看去,那些布匹就想是從天而下的瀑布。
如果富仁走到這裡,兇手在他後面殺了人然後連忙躲進布匹構造成的迷宮當中,然後再從其他方向慢步走出,這樣一來,誰能知道兇手是誰?
調查處富仁如何被殺之後,花郎和李景安等人將重點放在了賣布的店家身上,為何他要在這裡擺佈,他是不是與兇手商量好的,再有便是在死者被殺的時候,他有沒有注意到什麼情況?
這些,都是花郎和李景安他們懷疑的。
賣布的店家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材微瘦,當他聽李景安說死者是在這裡被兇手給殺死的時候,他嚇的渾身都發起抖來,連連跪下求饒,並且說這事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李景安擺了擺手:“現在也只是懷疑你與兇手有勾結罷了,本官且來問你,死者在你這裡被殺,你什麼都沒有看到嗎?”
“回大人話,死者被殺的時候,小人剛好肚子疼,於是到後院方便,就只讓一名夥計在這裡幫忙照看,可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名夥計不見了蹤影啊。”
聽到有人在這夫君,花郎和李景安幾人頓時欣喜,這個時候,李景安連忙問道:“你讓一個夥計幫忙照看?”
“正是!”
“那夥計跟著你多久了?”
“有三年了吧,是個不怎麼勤快的夥計,我都準備將他辭退了!”
“那夥計叫什麼名字?”
“二牛!”
“你可知道他家住哪裡?”
“知道,當然知道,出了這條街向東拐,第八家就是,他們家除了二牛外,就只有他母親,可以說是母子倆相依為命了,我是做布料生意的,那二牛的母親則是幫人做衣服的,二牛對這布料有所瞭解,所以我才僱傭了他的。”
聽完這個人的話後,花郎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季布!”
聽到這裡,花郎心中暗笑,今天遇到的人名字真是奇怪的很,先是遇到了一個富人被殺,接著有了兩個嫌疑人二牛和季布。
剛問完季布這些